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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刘未寒寻衅滋事;阿馨被逼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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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未寒看了看梅儿,笑笑道:“好了,我们也不再这里诸多诸论谁强谁不强了。听说,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处清澈的湖泊,没到夜里环境就格外的清幽,我们去那里转转吧!”

说罢,二人便朝着湖泊方向去了。

二人刚到湖岸上站了没多久,一个婢女就急匆匆地跑来道:“娘娘,今晚殿下……殿下在太子妃寝宫内侍寝,特来让奴婢转告给娘娘,让娘娘早日安歇,不次必再等他了。”

刘未寒强忍着怒火让婢女退下了。

望见婢女的身影逐渐从远处消失,刘未寒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愤怒之火,对着安静的湖面大吼了起来:“好个冉氏,竟如此厚颜无耻,龌龊至极!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与世无争,现在倒好,巴不得与世界争个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随后,刘氏赶忙拔下头上的一根金钗,道:“什么男人的情意,不过都是一番故意摆出来的虚情假意罢了!”

说罢,刘未寒便怒不可遏地直接将钗子扔进了湖里,一时激起层层涟漪。

刘未寒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湖面,心里暗自发誓道:“冉氏,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咱们走着瞧!”

刘氏急忙头一转,便迅速离开了。

初阳从皇宫的东面缓缓升了起来,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整个皇宫。

张娇提着一盒补品急匆匆地朝着段皇后寝宫而去,不想竟碰到从前面赶着要回去的刘未寒。兴许是两人走的都太急了些,不幸双双撞了个正着。

刘未寒气不打一处来,死死瞪着张娇,道:“哟,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原来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赵王妃啊!这么行色匆匆的,怕不是要和那个野男人前去私会吧!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张娇也是丝毫不带怕的,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谩骂,她直接二话不说怼了回去:“看你这个样子才倒像是去和不知哪个莫名的男人私会吧!浑身珠光宝气的,头上还顶着那一堆破铜烂铁,尽显妖娆妩媚之态,这不妥妥的就是“狐狸精”的打扮嘛!”

一听到有人说自己是“狐狸精”羞辱自己,刘未寒更是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她直接抡起手掌,就要让张娇的脸上留下五个通红的手印儿。

就在那一掌快要落到张娇那白皙的脸上时,冉苒急忙出现,一把狠狠抓住了刘未寒那只将要胡作非为的手。

“放肆!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再此随意造次!”冉苒怒吼道。

刘未寒一副理屈词穷的样子,道:“姐姐,你讲点儿理好不好!?明明就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挑衅我在先,我伸手去教训她又有何错?”

“哼!现在倒开始装起无辜来我自己洗清了?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是个什么德性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说罢,冉苒便拉着张娇的手头也不回离开了。刘未寒一脸怒气未消,死死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方才委屈你了,差点就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了。”冉苒暖心道。

“皇嫂,没关系的,不是还有你及时出面阻止了吗,才阻止最终悲剧的发生。”张娇微笑着说。

“你呀,总是一副咬碎牙非往肚子里咽的样子。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你为什么的时候连个侍女都没带,这样,有个侍女在旁边看着,你也不会刚才被那刘氏那样折辱。”冉苒有些疑惑。

张娇迟疑了片刻,道:“其实,皇嫂,是这样的。之前因为我和阿炬犯错,父皇一气之下就将王府内的所有人都抽调了出去,整个王府里现在人丁凋敝,一副空荡荡之象。所以,我才每次出来总是一个人的。”

冉苒点了点头,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说:“之前的事我也都听说了,这也全不怪你,毕竟那个人没有自己的一番难言之隐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我还真是有缘,都是汉人出身,我也总算可以在这皇宫有个同乡儿说说话了。”

张娇打趣地笑了笑,道:“不是还有太子一直陪在皇嫂的身边吗?有他日日为皇嫂分忧解难,比我陪着可强多了!”

冉苒笑着用手指了指张娇,道:“净会贫嘴!不过,娇儿,那刘氏一向飞扬跋扈惯了,但是看在都是王室宗亲一场的份儿上,你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张娇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当是一时不顺遂受了点委屈。你放心,皇嫂,我是不会斤斤计较的。”

冉苒欣慰地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了张娇手中的檀木盒子,问道:“你这是……”

张娇见状,连忙回答:“哦,皇嫂,这是我特地给母后准备的一点补品,正好给她送过去。我这不是最近听说她的病情好像又严重了不少嘛,所以特献上一点补品给她调养身子。皇嫂可别小看了这个补品,这里面装的可是千年野山参呢!是前些天宋王来府上拜谒送来的。”

“难得你有心了。正好,我刚好也要去看望一下母后,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好!”

说罢,张娇便和冉苒一同去向了段皇后居住的康宁宫。

“娇儿,苒儿,你们来了!”段皇后倚靠在床上,一脸慈祥地望着张娇和冉苒。

张娇和冉苒一同点了点头。

“哎?怎么没见炬儿和令儿和你们一起来啊?”段皇后有些疑惑道。

“哦,阿炬他现在在校场练兵,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所以就当我全权代替了他便是,母后还请不要见怪!”张娇道。

“是啊,母后,阿令他如今也是政务繁忙,琐事繁多,一时抽不出空闲时间,所以,就由臣妇代劳了。”冉苒道

“好!好!好!你们不愧是本宫的好儿媳。”段皇后满意地笑道。

张娇拿起檀木盒,将其打开,让里面的野山参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一颗长着许多“触手”的野山参静静地躺在盒子中间,思考着它的一生。

“母后,这颗参是前些日子宋王来府上看望时特地送来的。如今,我见母后身体抱恙,特地将她转赠给您。”

段皇后欣慰点了点头,道:“娇儿果真是有心了。真是孝道可嘉啊!”

接着,段皇后叫退了阿馨,表示她想和两位儿媳单独待一会儿。走到张娇跟前时,阿馨故意瞅了张娇一眼,那眼里,充斥着无尽的愤恨。张娇见此,也没有过多在意。

走到外面后,一个胡子拉碴的人突然从背后叫住了阿馨。阿馨很是奇怪,连忙转过了身去。只见那胡子拉碴的大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从他的眼神中,阿馨不由喊道一阵害怕,刚想转身离开,却又被大大汉叫住了。

“阿馨姑娘,我家主人找你,还请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阿馨不禁有些好奇:“哦?我都不认识你家主子,他为什么平白无故找我?”

那人冷笑一声,道:“去了不就一切便知晓了。”

阿馨丝毫不想理会那人,刚想转过去逃跑却被那人一把用掌刀打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一棵老树下。

脑袋昏昏沉沉的阿馨浑身软绵绵地站起来,看到在她不远处有一条流的异常湍急的河流,岸边站着一个人,见那人的背影,阿馨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醒了!”那人背对着阿馨,道。

“你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带到这里来?”阿馨一脸的疑惑。

“阿馨姑娘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是谁这么快就不知道了?”

阿馨更加不解了,一脸的懵。

那人也不再多啰嗦了,直接转过身来让阿馨见见庐山真面目。阿馨看清楚后,一脸的震惊:“是你!怎么会是你!?”

原来,此人正是苻苌!

“怎么,意外了?!惊喜了!?怎么不可能是我?”苻苌冲着阿馨一脸的坏笑。

阿馨看着苻苌不怀好意的微笑,那笑里像是有把刀正直直指着自己,心里顿时升起了不安之感。看着步步紧逼的苻苌,阿馨不禁哆嗦着身体往后退去。

苻苌看着脸色被吓得铁青的阿馨,故作姿态安慰道:“阿馨啊,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山间的猛虎,难不成还会把你吃了不成?你不必这么过于惊慌,我今天找你来,无非是想和你交代些事情而已。”

阿馨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是依然提起着十二分精神,不敢对眼前人有丝毫懈怠。

“我不明白,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苻苌冷笑之后,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他告诉阿馨:“很简单,你只需把这里边的东西加在段皇后的日常用品中,特别是她的化妆用品一定要格外注意。”

阿馨没有接过瓶子,只是弱弱地问了句:“我能否有权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吗?”

苻坚苌淡淡一笑:“你不用关心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办即可,别的你无需过问。”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里边到底所为何物。肯定又是你处心积虑想要谋害他人的东西!”阿馨一脸坚定地断定道。

苻苌笑而不语。接着,他做了一个手势,躲在一旁灌木丛里的安敛生透过树枝缝隙看到后,连忙带着三个人从里边出来了。阿馨见到那三人后,顿时大吃一惊:“爹,娘,还有哥哥!”

苻苌在一旁笑了笑:“阿馨啊,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顾念亲情尊崇孝道的一个好姑娘。不过,如果你不想看他们眼睁睁地死在你面前,那你就必须遵照我方才说的去做,不然,可由不得你!”

接着,苻苌便抽出一把锋利锃亮的匕首,眼里划过一道道邪恶的光芒,来到了三个人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边。

苻苌将匕首横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威胁阿馨道:“阿馨,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了。”

阿馨立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老父亲看着一脸犹豫女儿,大声呼喊道:“女儿,你可千万别答应啊!你一番铸成此错,可就永远回不了头了!父亲不怕死,父亲只求你每天能够健康快乐,父亲就是现在到了黄泉也算知足了。”“女儿啊,咱们父女一别就是多年,如今好不容易相见,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女儿,你始终要记住,做人,一定要守住本心。多为自已积累善德,以便造福千秋万代啊!”

阿馨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的样子,顿时捂住嘴,落下了眼泪。此刻的父亲是那么的一腔热血,尽管自己身临险境,也时时不顾自己的安危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老不死的,都死到临头了,还是那么大言不惭!等待会儿话都说尽了,你去阎王爷那儿报到,该说些什么?”苻苌死死盯着老人,道。

“我呸!苻苌!你坏事做尽,如今竟还想利用我女儿帮你继续干坏事,我告诉你,休想!我相信我的女儿,她从小都聪明善良,绝不会轻易就屈服于你的。”

苻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哦?不会屈服我?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看她还会不会屈服我!?”

“你想干什么?”

苻苌接着凑到老者的耳边,轻轻道:“用你的性命来赌一把,看她会不会屈服我?”

老者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对苻苌的鄙夷。

“苻苌,你想杀了我?哈哈哈哈!我可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杀了我而后快,我来日就算化成了厉鬼,也会搅的你一世不得安宁!若有来世,我必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苻坚苌丝毫没有理睬老阿馨的父亲,只是暗暗地说了句:“尚书大人,这么些年没见你的这臭脾气还是丝毫未改啊。不过,尽管你再怎么和我在这儿唇枪舌剑,气冲霄汉,那……”

随即,苻苌一刀刺进了阿馨父亲的腹部,鲜红的血沿着刀刃往下‘滴滴答答’滴着。老者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看着苻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直直地倒在了众人面前。阿馨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倒地不起,连忙飞奔上前,抱着老父亲的尸体,痛哭了起来。

“怎么样,阿馨,现在还答不答应我的请求了?”苻苌有些幸灾乐祸道。

阿馨双眼死死瞪着苻苌,决绝地喊出了一个“不!”字。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接着,苻苌朝着阿馨的哥哥走去,哥哥被吓的双腿发软,一时瘫坐在了地上。阿馨的母亲这时连忙奋不顾身挡在了哥哥前面,道:“馨儿,母亲能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只可惜我们一家人还没好好坐下来团聚一番就又要被迫分离了。馨儿,你知道吗?母亲这些年真的很想念你,对你愧疚了一辈子。当年都是母亲不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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