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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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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点了点头应声:“你扶我趴下吧!”

“不是牛逼着呢吗?撅多久了?”半见遂扔下手里的芦荟,扶着白术把她放回炕上。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嗯,看来还得麻烦你两天。”

“哦,行!”半见把饼子和菜放在炕上,白术的面前,方才低着头换药,好似不经意的答应。

没想到这芦荟的妙用还不少,原本也不过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谁想到真就医好了,不但脓血没了,伤口结痂也很快,也是白术的底子实在是好,竟是一天一个摸样。

“看样子是没伤到骨头,可能走上两步?”

“不能,站着都费劲,趴下更费劲。”白术轻道,像是抻了哪一块皮肉,疼得她声音颤抖。

“嗯嗯!”半见连忙点了点头,将捣碎的芦荟轻轻的研磨开,磨成粘稠的糊糊,一整碗倒在白术的伤口上。

“嘶……啊……你能不能斯文点,弄得哪哪都是。”白术抱怨道。

“领会精神,墨迹就墨迹点呗,不要紧,好使就行啦,我给你抹个花,你能飞是咋的?”半见没好气的在白术屁股上巴拉开那芦荟的糊糊。

白术扭头瞪了半见一眼,额头上又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全是疼,更多是虚。不确定半见想干什么,又道:“如果试试,应该,也能吧!”

“那等过几天咱们就试试看?”半见遂道,倒是不矫情,低头继续划了开了。

“嗯!”白术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

“你等好了,打算怎么办?”半见又问道,恰似不经意的,眸光却瞟着白术的神情。

只见白术先是一愣神,嘴巴里的饼子都逃过了一劫,后又说道:“回英姑娘院子里。”

“你就没想过离开这?”

没有人知道白术还活着,宣纸的事扰的国公府里且是混乱,这便是最好的良机了,成为一个自由的人。

古代没有身份证,没有芯片,一个人想隐姓埋名,自由自在,只要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死了,甚至不需要背井离乡。

“离开?”

“嗯!”半见应道。

“去哪?”

“去……,去哪都行,你是自由的。”

半见说了一句现代的台词,像是收音机里听来的声音,连她自己也讶异的一缩脖子,就像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个东西时,慌张而……而好奇,兴奋异常。

“自由……,自由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去哪?”白术一口口吃那饼子,连汤也不喝,后脑勺上看不到表情,但半见猜得到。好半天她没有再说话,许是在想什么,饼子干噎噎的划过她的喉咙。

半见想起肖申克救赎里的那个老头,那个图书管理员,负责借书和传递东西的那个。

前世看电影的时候,她总想问问那个老头是犯了什么事,他乖巧的像个摇尾乞怜的老狗,甚至很有些窝囊。

说来也奇怪,那部电影里的“好人”都被监狱关着,反而管教的,个个都像是坏蛋。

也许对白术来说,谢家就是她的鲨堡,就像是普通人之于这大千世界,她也是那个惧怕却又渴望自由的老头,人人都是。

半见不禁有些鄙夷,可是那又如何呢?女子另搏一番天地,在这样的时代,便是知否里的张桂芬,也不过是从娘家嫁到婆家,白术,一个会武功的奴婢,哼。

在大势面前,个人的努力至于命运的外力微乎其微,一切都是假的,何况这是在古代,便是男子也需依附于家族,听命于家族,想来她这幅女生男相总也入不得德大少爷的眼吧。

“也好,去英姑娘那儿,也许也是机会。”半见遂道,看着白术清澈而坚定的眸子,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元律你可别告诉四哥,这院里的姑娘你都还……”

半见一步跨进院来便听见谢元仁正说了这一句话,一股子火气腾一下顶到头发丝,旋即吓道:“仁少爷你说什么呢?你咋阴魂不散的?又来干啥?”

“哼。”谢元仁扭头看向院门口,脸上挂着坏笑。“半见是吃醋了。”

年长了一些的少爷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半见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半见,律哥儿到底是个男子,男子有男子的痛快,总不好跟女子一样的吧!”

旁边紫檀抿嘴微微的笑着,檀香木的竹扇遂挡住了半张脸,仍可见绯红一片,与她家少爷对视,黏得拉出千丝万缕。谢元律这便绕过亭子迎了出来。走得近了才道:“没说什么半见,我只是装着不懂,那些个话,你在房里也见天的说。”

半见气得脸都绿了,瞟了眼谢元律很有些羞涩泛红的脸,她说归她说,旁人说来……她,她就有些不大痛快。

“你又来干嘛?说吧!”也不待谢元仁过来,半见几步走过他的身侧,来到院中的小桌前坐下,猛灌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半见,你喝的是我那杯。”谢元仁折扇甩开挡住口鼻,玩味着瞟她,挺大声的道。

半见低头一看那石桌上的茶壶,遂气得啐了一口:“有话快说,你又来干嘛呀!你这一天天的?我怎么的,我躲不开你嗷?从你风流亭到这得有一里地,你颠颠跑来干啥呀?你怎那么欠呢?”

“半见,不要出口伤人,你上一次在风流亭破口大骂的,我当你是打情骂俏,忍了你了,你咋走哪骂哪?你是生怕人不知道咱俩的事儿?”

“四哥哥,莫要开那玩笑。”谢元律赶忙打断道,伸手牵住半见,捏了捏她的手指:“四哥既来找半见帮忙,就说说正事吧!”

谢元仁手托着下巴,左右看着这主仆二人,方又坐下才道:“你若不说我也不觉得,可宣纸的个性,便是卖她去敌国为妓,应当也是不会自尽的。”

“是啊,我跟宣纸打小一起伺候哥儿,宣纸是事事都有谋划。当初我们也说起过若是哥儿日后娶了奶奶容不下通房的在身边,我俩要怎么办?”紫檀从不插话,谢元仁把她朝前推了推,好让大家听得更细致些。

律少爷便赶忙示意她坐下,紫檀便撇着谢元仁的态度,见他点了点头,方才坐下。

“那时宣纸曾经说过,他日选婢女时,宣纸相貌平庸,若是哥儿没选了她,便要去伙房干些粗活,这锦衣玉食都是哥儿给她的,若是新奶奶容不得她做妾,做个婢女也行,若是婢女都不行,那她便自请出府,于是便要多留些银子,也莫要再给哥儿添是非了。”

这倒是半见没有想到的,那宣纸想来是真的喜欢这狗少爷,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

“宣纸确实容貌一般,跟紫檀相比差了太多了,那日选她我也才五岁,不记得为什么,不过母亲说过,她说我说喜欢宣纸的眼睛,说她劲劲儿的有主意。”谢元仁道:“许是三岁看老,宣纸确实是院里姑娘们中,最有主心骨的,我出院子都带着紫檀,她漂亮,撑门面好看,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宣纸可以商量。”

“是,院里姐妹间,也多是宣纸拿主意的。她五个多月时来府里要做姨娘,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我俩自小就要好,同吃同住这么多年,她从来不会如此,之前也小月过,她是万事不会瞒着我的,可有孕这么大的事儿,她居然没说,想想她出府的时候也许还不知道,可是若是要回来,以她的性格当时不会的,更有可能她会独自生下哥儿的孩子,另找个地方生活。”

半见听着紫檀和谢元仁左一句右一句的说,渐渐充耳不闻了。

姐姐妹妹,少爷丫头的情谊对案情分析没有用,若是宣纸不是自尽那就定然是他杀,没人见过尸体,想找他杀的证据肯定是不行了,若还想把他杀翻出来,那就只能从犯罪嫌疑人入手,猜到是谁杀的,事就好办了。

“如果宣纸是他杀,你们觉得会是谁干的?”半见突然发问,问得紫檀和谢元仁俱是一愣,两个人还跟那说这旁的,听了此话都没吭声。

良久谢元仁才道:“肯定在宣纸家的庄子里。”

“对,我也觉得,宣纸死在家里,会不会是趁着家中无人,来了盗匪?”紫檀道。

“半见,你有什么想法?”见半见不吭声,谢元律便问她。

半见对上自家少爷干净的眸子,突然一阵清凉,又跟谢元仁道:“若是他杀,定是熟识的人,不是咱们这边,那就只能是庄子里。宣纸常年在国公府当差,能有什么仇怨在那庄子里。绝不可能是盗匪,盗匪行此时图财,他家里人也没说丢了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家里人干的,她哥哥,父母,仁少爷不是给了她不少钱吗?那穷苦的地方,紫檀姐姐这手钏,哼。”半见冷哼一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杀了宣纸,反口再讹谢家一笔。”

谢元仁腾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一挥手把桌面上的瓶瓶碗碗扫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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