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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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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黑影仿若鬼魅,紧贴着城墙悄无声息地潜行。他们身形矮小,却敏捷得如同暗夜中的狸猫,手中紧握着的匕首,刃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随时准备撕裂这夜的寂静。

守城的士兵们,在匈奴连日来的频繁骚扰下,早已疲惫不堪,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

尽管县令和县丞三令五申,要他们时刻保持警惕,可那松懈的神态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几个士兵听着城楼上急促的鼓声,只是稍微提了提神,那松垮的肩背却依然昭示着他们内心的不以为然。

陡然间,一道寒芒如闪电般划过,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一名士兵甚至连一声呼喊都没发出,便双手死死捂住脖子,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涌出,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敌袭,警戒!”

有人扯着嗓子大喊,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转眼间,又有几名士兵相继倒下,城门在一片混乱中被轻易被从内部攻破。

随着“嘎吱”一声巨响,那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这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叹息,裹挟着阴森的冷风,吹得守城的官员和士兵们浑身一颤,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快,下去关闭城门!”

县令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可匈奴显然早有周密的计划,部分匈奴士兵已然如潮水般冲过密集的箭雨,顺利进入城内。

剩余的匈奴乱兵也毫不畏惧,顶着如雨的箭矢,向着城门全力冲刺,口中还高声叫嚷着:“你们的县令已经叛变了!开城门的,正是你们县令的堂弟,他偷偷把我们的人运了进来,快放下武器投降,降者不杀!”

城楼上的士兵们听到这真假难辨的话语,不由得纷纷将目光投向县令,手中的攻势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出现了片刻的迟疑。

“混蛋!别被他们骗了,赶紧下楼防守,不然我们身后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县令见状,愤怒地大骂。

士兵们纷纷拿起武器,冲下城楼。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多杀一个敌人,城里的百姓就多一分安全。更何况,他们的家人都在城中,若是退缩,安溪县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幸好,提前设置的绊马索和铁蒺藜发挥了作用。率先进城的匈奴骑兵,被绊马索绊倒,纷纷从马背上摔落,周围的士兵们趁机一拥而上,将他们乱刀砍死。

然而,后方匈奴的大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涌来,这点简单的绊马装置在他们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太大的阻碍作用。

好在巷战的地方狭窄,战马难以施展优势,士兵们用人命去填补防线,好歹暂时稳住了局面。

徐言松在宅院里,听到城楼上急促的鼓声,心中暗叫不好。

他当机立断,先打开家门,然后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把家中布置得一片狼藉,看起来就像遭遇了抢劫。

他环顾四周,觉得还不够,索性操起柴刀,对着桌子、床铺一顿猛砍,将它们都劈成了两半。做完这一切,他赶忙招呼几个小厮,一起躲进了地窖。

此时正值三更半夜,地窖里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几人紧张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周围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死神的低语。

“东家,我们能活着逃过这一劫吗?”

李木年纪尚小,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还夹杂着一丝哭腔,在这寂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无助。

李石轻轻揽过李木,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可他的手也同样颤抖着,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能的,肯定能的。我们要相信守城的官差。就算城被攻破,匈奴也不会久留,他们向来都是劫掠一番就会离开。我们躲在这里,大概率不会被发现。”

徐言松强装镇定,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可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他的内心慌成了一团乱麻。

他以前从不信神佛,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却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在心底默默祈求着漫天神佛能够听到他的祷告,保佑他平安度过此劫,能与弟弟在府城顺利会合。

城门口,守城士兵的防线在匈奴的猛烈攻击下逐渐后退。地面上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断肢残骸散落一地,鲜血汇聚成河,宛如人间地狱。县丞也亲自拿起武器,在后方指挥作战,随时准备冲上前线,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就在这时,安溪县县令常和彦来到了常和庚的家门口。常和庚家的大门紧闭,常和彦用力敲门,却始终无人回应。

“常和庚,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真的是你暗中勾结匈奴,打开了城门?”常和彦焦急地大喊道。

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但门内传来了常和庚那窝囊的哭声。

“堂兄,你别怪我啊。前一阵我们一家老小出去的时候,都被匈奴挟持了,他们只放我一个人回来。我也是被逼无奈,实在是没办法啊!”

“竟然真的是你这个混蛋!”常和彦怒目圆睁,双手用力拍打着门,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自责。

“堂兄,要不你把一家老小都带到我家来避一避,等会儿我们跟着匈奴一起离开。到哪儿不是过日子啊,何必在这儿白白送死呢?”

“你这个蠢货!你以为匈奴会放过你吗?他们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个卖国求荣的孽畜!”

“反正留在堂兄家也是死,堂兄为何不试一试呢?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

外面的拍门声渐渐停了下来,常和彦似乎冷静了一些。

“那你先开门,跟我一起去接你嫂子他们过来。”

常和庚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平日里和堂兄同流合污,也就没多想,打开了门。

可他万万没想到,门刚一打开,一把匕首便直直地刺进了他的肚子。

“堂兄,你……”常和庚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慢慢抽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堂兄。

“平日里纵容你为非作歹也就罢了,没想到在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大是大非面前,你竟然还如此糊涂。你先走一步吧,堂兄随后就来陪你。”

常和彦神色沉痛,又在常和庚的脖子上补了一刀。

将堂弟放平在地,常和彦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只觉对不起这满城百姓。

常和彦回到家中,将一家老小召集在一起,给他们喝下了掺有毒药的茶水。随后,他来到县衙,找来一根白绫,悬挂在房梁之上。

“吾之疏失,致使匈奴破城,生灵涂炭,县民蒙难。吾有负朝廷所托,有愧百姓所依。今城陷至此,唯以死谢罪。吾死亦不能赎吾过,只祈上苍佑吾县百姓,免受更多苦难!”

随着“哐当”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这声音仿佛是县城沦陷的序曲,宣告着这座城市即将陷入无尽的黑暗。

守城的百人部队终究难以抵挡五百匈奴的猛烈攻势,士兵们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县丞等官员也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牺牲,他们的头颅被砍下,双目圆睁,死不瞑目,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不甘与愤怒。

带头的匈奴提着县丞的头颅,发出一阵阵兴奋而野蛮的嚎叫,那声音犹如饥饿的恶狼,在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匈奴也纷纷响应,跟着发出兴奋的呼喊声,他们纷纷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冲进城内,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准备展开一场血腥的杀戮。

走在前面的匈奴骑兵,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他们挥舞着长刀,刀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他们肆意地撞开一户户百姓的家门,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进去。

瞬间,百姓的惨叫声、妇女的哀嚎声以及孩童惊恐的尖叫声不断传来,交织成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

有一些百姓试图反抗,然而,手无寸铁的他们又怎能是这些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的对手,往往只三两下,便被砍断了胳膊,倒在血泊之中。

还有一些妇女,她们紧紧护住怀中的孩子,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欺辱,孩子被无情地砍杀,然后被随意丢弃在一旁,如同被丢弃的玩偶。

匈奴们如同恶魔一般,一间间房屋被他们随意点燃。干枯的木柴和茅草在熊熊烈火中瞬间被吞噬,火势迅速蔓延,眨眼间便映红了整个夜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整个县城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绝望之中,仿佛陷入了五金地狱,看不到一丝曙光。

徐言松等人躲在地窖里,四周一片漆黑,他们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擂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们的内心。

突然,一伙匈奴冲进了徐言松的家中。他们看到屋内一片被劫掠过的凄惨景象,只是拿起刀,狠狠地砍了几下桌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然后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准备离开。

“走,这家没人,已经被兄弟们搜过了,我们去下一家。”

徐言松等人在地窖里,听到外面的对话,稍稍松了一口气。可谁能想到,那帮人突然去而复返,径直来到了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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