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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做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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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的午后,窗外投进的光荡漾,朦胧,泛白的迷幻了场景。

沙发上坐了两个女人看书,静静的,书页翻动,身形高挑的紧挨旁边的女人坐着,揽肩的动作太过随心所意,瞧着过分密切。

似是来了兴趣,高挑些的女人扔掉手中书籍,捏了捏身侧人的后颈,唇角略略勾起,要实施兴起的点子。

蔚蓝抬起头,对上郁贡熙的眼,瞬间明白只是对方的心血来潮,合上手里的书,仰头等待。

郁贡熙单挑了眉,颇有兴致,“教你句俄语,你跟着我念。”

“Я всегда буду верен тебе.”郁贡熙说得很流利,语速刻意放缓,每一个字词都念得清晰。

不懂是什么意思,郁贡熙要她做的她在做。

蔚蓝张口发声,腔调怪异,像丫丫学语的小孩,笨拙的去模仿,吐词和本身会的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毕竟这是她以前未有心去下意识接触的语种。

听着那怪异不成腔调,快听不出原来意思的一句话,郁贡熙乐得笑了两声,旋即敛笑,稍稍正色教剩的最后小半句,“За тобой. ”

“За тобой. ”蔚蓝念的很慢,却很像了。

是标准的。

郁贡熙讶异挑眉,启唇笑笑,“好棒。”

“刚刚的,再念一次。”她循循善诱的蛊惑。

蔚蓝慢声细语念着,“За тобой.”

“连起来读。”郁贡熙把蔚蓝的手拉到自己喉头声带处按着,让人感受震动,眼里弥漫笑意,“Я всегда буду верен тебе, следуя за тобой.”

蔚蓝想抽回被按住的手,郁贡熙压着不让,失败后指尖动了动,放任不管的手被压着按在喉结,快速的眨了下眼。

前面的长句念得依旧困难,后面短的近乎完美。

念完才发现房间如此的安静,郁贡熙定定的望着她,双方视线接触,蔚蓝闪躲眸子,低垂下眼睑,按在郁贡熙颈上的手感受到底下的喉头上下滑动,咽了咽。

手指蜷缩无力,蔚蓝试探性的抬眸,撞进幽深晦涩的目光,一秒空隙的愣神,郁贡熙的脸孔在眼前放大,从未如此清晰的看一个人的眼睛,长长的鸦羽般的睫毛,过分清透的银灰色虹膜,里面极其细的放射性纹理,边上一圈黑色的角膜缘。

发生过很多次,肌肉记忆一样,蔚蓝顺服的唇微微张开,乖巧的容纳对方的唇舌,盯着那双灰色眼睛,她被推倒在沙发,一阵天旋地转。

就像神智被吸进一片银灰的漩涡,怔怔的,痴痴的。

陷进去一直没有缓过神。

郁贡熙又亲了两下蔚蓝的唇,从脖颈啄吻向下沿吻着,吮红了锁骨,拉开衣领继续往下,大片苍白的皮肤暴露,郁贡熙冰凉的黑发垂落滑过,嫌有些碍事,别起一侧的发到耳后。

之后是什么。

上方的天花板,垂眼看见郁贡熙的发旋。

眼前的白光是脑内泵炸,还是窗外透进来的,白亮的虚化了物品边缘,视线飘忽着,脑子什么都有点抓不住,潜意识里还记得较深刻的词。

手指无力的动弹了两下,蔚蓝意识模模糊糊的喃喃念着,“За…… тобой……”

陷进去,迷幻了的,沉底的赘累感,喝醉后头重脚轻,仿佛身处另一片失重空间,悬浮其中,找不到支点。

窗帘拉上只留了一条缝,房间昏暗无光,隐约能看清四周轮廓和大致方位。

За тобойЯ.

跟着你。

原来郁贡熙是这样想的,即使是一时的想法也够了,出狱之后学习查询的基本俄语足以让蔚蓝知道它的意思。

蔚蓝睁眼盯着天空板,久久回不过神,瞳孔聚焦不在一个点,如同失去了思考能力,还沉浸在梦里。

不过也不能说是梦,准确来说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梦里的帧帧画面倒带,心底无端蔓延一种荒诞的恐慌感,蔚蓝开始后悔。

后悔她为什么要醒过来。

蔚蓝猛地上提被褥盖过脑袋,将自己全身包裹,与外界完全隔绝,漆黑密闭的环境,蔚蓝费力眨了眨干涩的眼,她好像哭够了,眼圈一周都干干的。

郁贡熙肯定对她失望,不得不承认,她又被抛弃了,这次还是她主动造成的。

现在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被子里,做着曾经的美梦,靠着虚无的一击即碎的假想度日,逃避不想面对的现实。

人失去精神寄托会变成行尸走肉。

她开始整日的睡,门外的叫喊置之不理,听见了觉得烦了,侧过身子拉上被子埋进去。

门外响起敲门声,睡梦中蔚蓝皱了下眉头又熟睡过去,敲过房门,女佣放下呈着食物的餐盘转身下了楼。

一个小时过去,女佣上楼收回未被动过冷掉的食物,她们也只是领钱完成工作,再多的就不是她们分内的事了。

放在门口的食物蔚蓝有时动过,有时没动,全看醒来的空隙时间能否和饭点匹配上,所有的活动基本上没离开过房间。

一天下午,蔚蓝醒来难得没接着合上眼酝酿睡意,睡得太久,不止脑袋疼,身子骨也疼,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都错位了,久违的,她起身去拉开窗帘,想看一看外面。

当拉开窗帘的瞬间,蔚蓝并没有感叹外面天气真好,而是唰的一下又拉严窗帘,遮得死死的,不透露一丝光亮,窗外的光那么明亮,那么明媚,太亮了刺得她眼睛疼,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她病了。

蔚蓝陡然意识到。

抑郁,嗜睡,情绪低落、兴趣减退、精力缺乏。

她坐到床尾的沙发上,甚至自娱自乐的想,自己活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

苟活,不能见光。

顾迟生把她丟在这,任由她自生自灭,蔚蓝越来越理解不了顾迟生了,他的所言所行前后矛盾,说为了她好,但干着大相径庭的事情,到底是谁好了。

何况她又能逃去哪儿,以顾迟生如今的做法到了最后还不是被抓回,困住,圈养。

夏芙好了伤疤忘了疼,从顾迟生那听说蔚蓝的龟缩行为后特意来了趟顾宅,精神焕发的她准备狠狠奚落唾弃一番,可到了才发现蔚蓝连房门都不带迈出一步,敲了半天门挑衅的话一句接一句,里面依旧安静无声跟人死了一样,直感没意思极了。

来看了也只觉得蔚蓝废了。

斗志昂扬的来,却败兴而归,夏芙挎着手提包走出顾宅,回头看了眼不屑轻蔑的摇摇头,半分怜悯也无。

坐车离开,在离顾宅不远的道路上,夏芙又看见了那个黑直长发的高挑女人,对方姿态闲散的倚着跑车,指尖夹着根细长香烟,烟头火星红闪。

她来的时候,女人正在听身边一个短发女人讲话,神情淡厌,白衣黑裤,衬衫扎进裤腰,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什么。

随意瞟了眼,车即将开过,夏芙正打算收回目光,女人却在车身错开时精准捕捉过来,瞥了一眼便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掐烟单指弹落烟灰。

坐在车后座,夏芙背靠上去,好一会儿心跳恢复正常,她确认她们刚才对视了。

真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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