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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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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您下午有空吗?】

收到消息时岑淮止正在跟7018大眼瞪小眼,原因是7018不小心把他的酒杯砸碎了。

岑淮止点开看了一眼,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这天距离宋经鸾回校已经过了一周,如果情报没错的话宋经鸾后天就要前往N星。

这时候找他有什么事?

【有空。】

那边秒回:【那我一会去夜湾接您。】

?他也没说他在家啊。

下午三点,岑淮止门铃被摁响。

他让7018开门,等宋经鸾进来后他问:“不是知道密码?”

宋经鸾换上一次性拖鞋,挠挠头说:“上次我以为您还没醒所以才擅自开门,您在家我怎么可能擅自进来。”

岑淮止已经换好了衣物,不明白宋经鸾为什么还要进来一趟,不是说要出门吗?

许是他的表情太疑惑,宋经鸾读懂了,解释说:“现在还早,我们吃了饭再过去。”

岑淮止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着的两个袋子。

宋经鸾又套上了猛男围裙,他这次做的比之前丰盛,因为他知道岑淮止之前说的挑食菜谱真假参半,避开了他真正不爱吃的,做了一桌满汉全席。

虽然没有108道,但18道是有的。

岑淮止见餐桌陆陆续续被摆满了,劝阻道:“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完的多浪费!

厨房里的宋经鸾擦了擦汗,说:“吃不完给7018。”

7018:?我需要的是电不是你的剩饭。

最后只能说是岑淮止多虑了,因为宋经鸾完全是按照两个人的食量做的,岑淮止一个菜吃几口,宋经鸾吃剩下的,没给7018留剩菜。

六点半,两人从夜湾出发。

坐在悬浮车副驾时岑淮止问宋经鸾要去哪。

宋经鸾说保密,等到了就知道了。

车内传来轻缓的轻音乐,听的岑淮止有些昏昏欲睡,宋经鸾见状调高了点空调,说:“睡吧,大概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一个多小时?是要把他拐去哪?

困意袭来,他说出口的话不成句子,宋经鸾只听到岑淮止小声嘟囔,再询问一次时,副驾上的人已经合眼睡着了。宋经鸾看着岑淮止的睡颜,眼里充满了占有欲,想把教授拴在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可这似乎有些霸道了。

一月的晚风还带着寒气,宋经鸾将微张的窗关上,未被阻拦的风就着缝隙钻进来,吹散了岑淮止额前的碎发,也将宋经鸾心里的心酸吹散了些。

一小时后,岑淮止悠悠转醒,车已经停稳,而宋经鸾就着月光靠在门边,低着头不知道干嘛。已经到了?他睡了一个多小时?宋经鸾怎么不叫醒他?

岑淮止挣扎着起身,鬼知道他的座位什么时候被平躺了,他现在左手又有些发麻,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起身,起身途中他身上盖着的毛毯还差点掉了,岑淮止急忙抓住,撑开一看,这哪是什么毛毯,明明就是一件貂毛外套。

这时听见动静的宋经鸾已经绕到了岑淮止所在的位置并打开车门,见岑淮止抓着衣服的那模样,还以为教授是嫌弃这件衣服丑,但山间的风太大,岑淮止为了好看穿的又单薄,宋经鸾从岑淮止手里接过大衣,披在他身上,将人扶坐直。

趁岑淮止刚醒还有些懵,容易任人摆布,将他的手穿过衣袖,说:“外面风大,教授先穿着。”

岑淮止就这么被套上了一件厚重的大衣,想披着还不行,大衣被这小子强制将纽扣扣到最高。岑淮止坐在车里抬头望向逆光的宋经鸾,瞪个大眼生怕宋经鸾看不见他似的,“我睡了很久吗?你怎么不叫醒我?”

岑淮止说着想下车,宋经鸾顺势拉着他的手,握住他的腰将他平稳的带到车下,动作完全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等岑淮止站稳后就松开了手,岑淮止想挑错都不知道往哪挑。

岑淮止低头看跟宋经鸾紧贴着的脚尖,这大衣竟能盖到他小腿处。

“是我到早了。”

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岑淮止还以为自己串频了。

哦,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啊。

一阵寒风吹过,岑淮止不免打了个寒颤,这是给他带哪来了?怎么还一阵阵妖风,跟他小时候自己偷着跑出去玩结果被困在山里找不到出口似的,那天的风也跟今天一样,狂吹,只不过那会岑淮止小,容易被风吹跑,为了不被风带走小岑淮止只能牢牢将手抱住雷打不动的大树。

岑淮止看了一圈周围,还真是纳闷了,怎么真的跟小时候的场景这么像?是最近联盟号召全体回归自然了吗?怎么宋经鸾随便带他来一个地方都有原始森林的痕迹?

“这是哪?你要抛尸啊?”

怪不得他多想,这地方方圆十里不见一个人,房屋都见不着几个,唯三的声音是树上挂着的的猫头鹰发出的。天时地利人和,宋经鸾不会真的要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他只是还没思考清楚两人之间关系而已,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宋经鸾见岑淮止后退几步的动作,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花三天整的一个告白项目怎么就被说成抛尸现场了,伸手向后揽了一下岑淮止的后腰,将人成功带回来,无奈解释:“不抛尸,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

正说着他终端闪烁了一下。

宋经鸾将岑淮止带到他身前,低头贴着岑淮止耳边说:“看那边。”

他右手指了一下岑淮止的正前方。

——嘭!

远处传来巨响,一簇银花在天际缓缓绽开。

岑淮止不可思议的抬头,竟然是烟花,联盟已经禁止燃放烟花多年,宋经鸾是怎么获得许可证的?还是说宋经鸾只是碰巧知道今天有人得到放烟花的资格证,碰巧带他到山上看一场绚烂的烟花。

岑淮止的疑惑来不及解答,远处又开始传来响声。

这次不止一簇,像是三簇又像是五簇,岑淮止眼眶有些湿润,距离他上一次亲眼观看烟花已经过了十九年,而今天,在他即将步入二十九岁时他又亲眼看到了一场烟花。

虽然不确定这场是不是属于他,但做个观众也足够了。

烟花缓缓升上天空,炸出绚烂的花朵和柳絮一样的旁支。一簇簇一朵朵,不断填满岑淮止的内心,好像将那十九年未见的烟花都补回来了。

慢慢的,烟花形状开始有所变化,刚开始是个正方形状的东西,中间还有两个小圆球,岑淮止一是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没等他认清天空中又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蓝色的小机器人,岑淮止这下认出来了,他每天去古学楼的路上都会跟这小机器人打交道。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问:“这是十三?”

问的是科技园那十三代机器人。

岑淮止发丝擦过宋经鸾的下颌,有些痒,说话间唇瓣还差点碰到他的喉结,他不动声色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点头嗯了一声。

宋经鸾示意他再继续看。

再往后是阑光大学中有名的花花草草和建筑,大大小小的烟花图案消散过后天空空寂了十秒左右,远处又传来了爆裂声。

这一次的声音好像跟前几次不太一样,但要细说起来岑淮止也说不清区别,问就是他的第六感。

——嘭嘭!嘭!

淡紫色烟花在深蓝的画布上爆开,缓缓形成的图案竟是三个字母:UII。

紧接着地面又开始向天空传达信息,这次接收到的是一个淡蓝色的爆珠,在画布上展开一看,是古学楼的简笔画……

之后依次出现信封、黑板、礼物盒、夜湾……

是他们之间关系的转折点,最后以一朵玫瑰结尾。

岑淮止原本笼着外套的手已经放下,垂在身侧有些动弹不得,不说他的手,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他不敢转身,生怕一转身就面临不知如何解决的场景。

宋经鸾等烟花尾絮都消散后跨步跟岑淮止面对面,平时察言观色的他此刻像是没看见岑淮止苍白的脸色,他左手轻轻擦过岑淮止的下颌,将岑淮止的头抬高与自己对视。

“教授,我喜欢你。”

岑淮止想走,宋经鸾轻轻揽住他的后背,但没使力。

“我知道您现在不太能接受我,我今天只是想给您一场烟花礼,并没有让您借此随便答应我的意思。”

见岑淮止没退缩的动作后他继续道:“给您这场烟花的初衷是我偶然听见有人讨论说您最爱看烟花,学生时代在论坛发表过对禁烟花的见解……”

他解释完开始道歉:“我很抱歉擅自查找了您在论坛发表的言论,您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向我发泄。”

“我知道您觉得我追您可能只是玩玩而已,但我想说的是,从我第一次见到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确定我对您从来不是随随便便的想法。”

宋经鸾说着说着有些自嘲一笑,对上岑淮止有些慌乱的眼眸,定了定神说:”很惭愧的是追您这么久让您感觉我这人只会嘴上说说,行为上没给过您什么……我不是很了解您,原本想的是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等您对我敞开心扉的,但是我好像没时间了教授,下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一场烟花并不足以弥补我对您的亏欠,但这是现在的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让您遗憾不能见到的事物……”

岑淮止心里酸胀,紧着声打断他,“什么叫没时间了?”

宋经鸾对岑淮止总是有问必答,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在寒风中吸了下鼻子说:“我明早就要前往N星,N星发布的通告名义上说是高校内的选拔,实则是一场带有军政上的联合,我不确定归期,一旦进入N星领域,不确定性很高。”

岑淮止知道N星的情况,但他没想到一场高校选拔竟会跟军政扯上关系,但是就算这样联盟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他手不自觉地攥着衣角,问:“联盟能保证你们的安全吧?”

宋经鸾摇摇头,微微低头跟岑淮止拉近距离,说:“联盟目前只能确认大赛中的安全问题,其余的不能保证。”

目前他所得知的也就是这些,之后军政再有什么行动他得等通知。

岑淮止不明白为什么宋经鸾都清楚N星这么危险却还要前去,他抿了抿唇,“非去不可吗?大赛赛程不就两月吗?怎么会归期不定呢?”

岑淮止语气染上担忧。

宋经鸾语气轻柔,手隔空缓缓拂过岑淮止的侧脸,“非去不可。”

他目前无权无势,不去怎么立功,又怎么能配得上他的教授。

说归期不定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若教授不愿等或者他遇到了不测,教授完全可以当作他没存在过。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如果我没回来教授就当从没遇见过我。”

干哑的嗓音将这话说的好听,等岑淮止当真了他又不干了。

岑淮止无言看着他,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了百来秒,最后是岑淮止先避开眼,因为宋经鸾眼里的想法太露骨了,很容易让他动容。

晚风再次吹过,树叶沙沙声响起,月光下看不太清楚,宋经鸾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否则他怎么会感觉教授的眼里泛起水光了呢。

他叹了口气,道:“我送您回家。”

-

返程途中岑淮止毫无困意,见到烟花的欣喜此刻也没剩多少,满心都是担忧。

明明是打算跟他撇清关系的,听到他要离开的消息不是应该松口气吗?为什么现在心里这么难受呢?是不是被林幸忆那个恋爱脑传染了?

他摁下车窗,想让风将他吹得清醒点。可才摁到整个车窗的五分之一就摁不下了,他看向驾驶位上的罪魁祸首,眼神充满不解并且一直带有怒火。

宋经鸾不能忍受教授这么一直盯着他,就算是怒气也不行,语气无奈又纵容:“夜晚风冷,吹多了感冒。”

岑淮止心里埋怨,你自己穿那么点怎么不说冷,我都披上你的貂毛了你还一直念叨。不过他也没再争,五分之一就五分之一吧,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他不自知地撇了撇嘴,心想一会回去打通讯问问乔乐洄在N星有没有人脉,不行就雇几个雇佣兵跟在宋经鸾周围。

回去通讯一打,岑淮止一问,乔乐洄一惊,“你说什么?!雇雇佣兵?!哥你犯啥事了?!”

乔乐洄那儿现在是凌晨,语气里完全没有了刚被吵醒时的懵逼,此刻他清醒得不得了,语气里全是对岑淮止的担忧。他哥很少给他打电话的,怎么一打就整这么大事,N星的雇佣兵要钱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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