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女子生的也是倾国倾城的,当时,曾受到不少男子的追捧,可是她却对这些男子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却偏偏钟情于父皇。当时,两人也算是两情相悦举案齐眉,可是后来因为一场变故,那女子不幸丧生,父皇当时抱着她悲痛不已,连续好长时间甚至好几年都没有从那女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可是当我问到那女子姓甚名谁时,父皇却哽咽了,看样子像是很怕提起这个名字一样,一提起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说来,父皇其实还是挺深爱那个女子的,不然也不会一提到她的名字就会那么伤心不已。”张娇断定道。
“是啊。不过在很久以前,我曾就听过一个传闻,说父皇以前是爱过一个女子,姓名由于年代久远大家都记得不怎么请了。反正入耳的都是如何如何歌颂他们那至死不渝刻骨铭心的爱情的。”
“估计啊,是那女子死后你父皇彻底走出那段阴影后,才决定不负死去的她好好地再活一次,以此,她才娶了我们现在的这位母后吧。”张娇推测道。
“这个……我也有所不知了,毕竟都是前人的事情我们毕竟都是晚辈,又如何得知呢。”慕容炬笑笑道。
“阿炬啊,如果……万一……我有一天也和那位女子一样不幸离去了,你会不会和你父皇一样重新再娶,开启新的生活?”张娇好奇地问道。
慕容炬连忙捂上了张娇的嘴,道:“我不许你这么乱说!刚还说我,你看看现在你呢,还不是一样在这儿胡乱说。”接着,慕容炬愣怔了片刻,表情开始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沉重,道:“娇儿,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你不在了,我慕容炬也绝对不会苟活。我会与你一同前往。生我们是夫妻,死了,就是在黄泉,也要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休想拆散我们。”
张娇瞬间被打动,连忙抱了抱慕容炬,然后道:“慕容炬,我张娇也答应你,此生必不会负你。我会一直陪着你,一同走到最后。不管中间风再大雨再大,都无法将我二人拆散。”
慕容炬轻轻擦拭了眼眶中盘踞已久的泪水,道:“谢谢你,娇儿!”
慕容炬转身望了望那碗已经快要失去温度的粥,并端起,凑到了张娇嘴边,轻轻道:“来,不然一会儿彻底凉了就不好吃了。”
张娇点了点头,正准备姚去接碗时,却被慕容炬给打断了:“还是我来吧!”
张娇见慕容炬一副盛情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直接缩回了手,笑了笑。
慕容炬一边一口喂着张娇粥,一边深情地望着张娇,不知不觉,彻底沦陷。
“咣当”一声,碗掉了。不过还好地上铺了一层短绒毯,碗还不至于碎成一堆扎手的碎片。张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正准备将碗捡起时,不想慕容炬也俯下身子,不是帮助张娇一同捡碗,而是惊奇地和张娇亲在了一起,搞的张娇顿时手足无措。张娇看着慕容炬那一脸享受的样子,终于,她也招架不住,和慕容炬正式吻在了一起。随即,两人一同向后躺下,准备来一次缠绵。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天锡突然发了疯的闯了进来。巨大的踢开们的声音直接让两人从床上惊起。
“天锡,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还有,你怎么一脸气愤的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张娇疑惑地问道。
张天锡没有理会张娇,像一条很久都没有发疯的疯狗一样朝着他们迅速扑去,慕容炬连忙拉过张娇迅速躲过了张天锡,急忙就跑了出去。这下可把张娇彻底搞的一脸懵圈。
跑到外面后,二人的心一直‘砰砰’乱跳。他俩站在外面,看着已经癫狂的张天锡又慢慢地走到外边朝自己靠近。张天锡此时的样子,和现在的“丧尸”差不多。
“阿炬啊,天……天锡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的会突然变成这样?”张娇一脸惊慌道。
“我也不知道,估计又是那蛊毒再作祟。”
说罢,慕容炬急忙将张娇护在了身后,自己在前面与已经疯魔的张天锡周旋了起来。张天锡毕竟是没练过多少武功的,再加上现在又癫狂至此,很多杂乱无章的动作不过是即兴恫吓他人的,因此,在一代“战神”慕容炬面前,制服他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很快,他便被慕容炬制服的服服帖帖。担心张天锡还会趁着自己不备再度起身抓狂,慕容炬干脆直接击晕了他,这下王府才恢复了平静。
“阿炬,天锡他没什么事吧?”张娇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我只是怕他待会儿再作乱,索性直接打晕了他,让他镇静一会儿。”
张娇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我一会儿呢,就将张天锡送回屋内,然后,我再出去请几位太太医过来看看,可好?”
张娇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慕容炬抱起张天锡,把张天锡送回了屋内。张娇而后也跟了上来。望着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张天锡,张娇不忍有些伤心起来。她捂住嘴,向隅而泣了起来。
慕容炬看着张娇哭的是那样伤心,那样伤心,索性上前一把将张娇拥入了自己的怀中,试图给以安慰。
“好啦,好啦,乖,不哭了,不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上次我们不是才拜过菩提树吗?相信它一定会有灵性,听到我们虔诚的心愿,帮助天锡化解灾难的。”
突然,慕容炬用余光扫过张天锡身体时,惊奇地发现张天锡浑身上下的皮肤下不知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爬动。随后,他连忙叫醒了悲伤中的张娇,让她也速来查看。
张娇擦了擦眼泪,将头转向张天锡一边,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大吃一惊。望着这骇人的一幕,张娇被吓得脸色惨白。不过,眼前人毕竟是他的亲弟弟,她又怎么能因为惊吓过度而对自己的弟弟坐视不管呢?张娇刚走出没几步,就立即被慕容炬拦下了,道:“娇儿,现在天锡处境越来越危险,还不知道此刻他的病情会不会传染给旁人,你现在切莫以身试险,等待会儿太医来了,他们自会给我们个答案。毕竟,相较于我们,他们还是要专业一些,不会盲目。”
张娇这才不情不愿地向后退了几步。
慕容炬把张娇安顿后,就立即飞奔出去,去请太医了。张娇站在卧室的窗子前,望着张天锡房间的方向,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不一会儿,太医便被请来了。慕容炬带着他们来到了张天锡的房间,随后,张娇也跟了上来。
其中一个拿着药箱的太医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迅速娴熟地瞧了瞧张天锡,不紧不慢道:“启禀王爷,王妃,这位小公子现在已暂时无大碍了,只是微臣方才进一步观察他时,竟发现他体内的蛊虫盛行,怕是已经濒临末期了,臣等也只好每天来为他扎针施药,以抑制蛊虫进一步滋生。”
慕容炬点了点头,然后又不禁道:“那太医,为何刚才他会如此发狂,见人就咬呢?”
那位太医简单地思索了片刻,道:“殿下,之所以他会神智疯魔,见人眼红,主要是因为现在蛊毒已经蔓延至他的全身,蒙蔽了他的理智。不过殿下放心,臣等一定会竭尽所能尽量遏制他的病情发展。可是毕竟他现在已是回天乏术之势,臣等也只能最后尽臣的微薄之力让他不至于那么痛苦,然而最后他的命数还剩下多少,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到这儿,张娇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步子极为沉重。慕容炬见状,连忙伸出手,上下拍了拍张娇的后背。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拓拔珪骑着他的马儿终于来到了距离后燕都城不远的一处小城。由于实在太过劳累,拓拔珪索性找了间客栈,暂时住了下来。不过还好,这个客栈真是体贴入微,各项设施都还挺齐全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马厩,厩前堆满了马草。
“好了,这几天你就乖乖待在这儿挺话,可不许给我惹什么麻烦哦!”拓拔珪把马牵到马厩里,抚摸着马头,温馨地冲马儿提示道。
那马儿冲拓拔珪大声吼叫了几声。
“你呀,现在还和我较劲呢?真是拿你没办法。若不是你呀,刚出王宫没几里,就不停的蹄叫,嚷嚷着不想走,偏要和我倔,我也不会在平城里一待就是两三天,或许啊,现在,我早都见到她了。”拓拔珪有些抱怨道。
那马儿朝着拓拔珪叫的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不过,你还是要答应我,不许在这里乱动乱叫,又捅下什么篓子,还得我最后给你收场。你如果不想再看到我这样为你的一时任性劳心劳力,就给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一点!听到没有?”拓拔珪再次提示道。
那马儿顿时停止了叫唤。
拓拔珪笑了笑,就离开了。
走到半路,拓拔珪突然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她收到我的信条没有?”
“正康啊,你爱我吗?”□□康和乞伏燕二人坐在仆射府的院子里,一同拥抱着,好不亲密。
“我……”□□康有些脸红,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哎呀,我又不是别人,你何必如此脸红肉跳的?喜欢还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遵从你的意愿的。”乞伏燕语气开始迫切起来。
□□康看了看乞伏燕,又看了看天上挂着的那灿烂的骄阳,道:“燕儿啊,我□□康何德何能能如此备受你的爱戴与青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了。其实,从那一次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的确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你了,可后来因为想到自己的种种怕给不了你十足的幸福,所以一直在忽略这段感情,甚至想不了了之。燕儿啊,你就像天空中的这轮太阳,深深地温暖了我的生命,可我能不能也像这样去温暖你的生命,却……”
乞伏燕赶忙将手盖在了□□康的嘴上,道:“傻瓜,不许你这么垂头丧气的,你既然已经是我乞伏燕认定的人,就一辈子不会更改。你记住,不管你给不给的了我幸福,我都会用尽一生去爱你。其实并不是说要怎样怎样才能叫真正给人幸福,只要你我二人始终不离不弃相依相守那才叫真正的幸福。”
□□康松了口气,笑笑道:“燕儿,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中选定我一个人当你一生的倾付者?”
乞伏燕犹豫了一会儿,道:“傻瓜。那你相不相信‘一眼万年’这四个字?据说啊,当一个人看到一个自己从来都素未谋面的人的第一眼开始,就感觉好像已经和这人认识了好久好久,正是这种感觉,让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成就了一番良缘。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忽然也猛地生出了这种感觉,感觉那位正在御花园练剑的公子总像是自己认识了许久的,可是是谁,又说不上来。因此,正是因了这种感觉的指引,才让我的心不觉向你这边靠拢,认为你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苦心寻找的那个人。”
□□康有些害羞地笑了笑,“瞧公主说的,这么魔幻!我差点都直接上钩了呢!”
乞伏燕用手推搡了一下□□康,一脸的无邪道:“难道我还会说假不成?”
□□康看着此时的乞伏燕,不禁有些深情起来,道:“你知道吗?当初正是因了你这副天真无邪清纯可爱的样子,我才渐渐被你吸引,然后深深地迷恋上了你。”
乞伏燕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康的额头,俏皮道:“贫嘴!”接着,乞伏燕一脸正经了起来,道:“不过,正康,虽然我父皇已经修书给大燕皇帝了,可他的心意难测为了防止他再度反悔,不如……我们现在就成亲吧!提前生米煮成熟饭!”
□□康顿时一脸的震惊,“不不不,这可万万不可,公主!毕竟婚姻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宗规炬是万万不能随意僭越的。”
乞伏燕有些不耐烦道:“哎呀,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刚才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正是为了以防以后风云又有什么变动,所以我才说让我们提前完婚的啊。这样,不仅深刻坐实了这个结果,还让那些诚心反对我们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可是……公主……现在……恐怕……?”□□康支支吾吾道。
“哎,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你不愿意?”乞伏燕带着几分疑色,道。
□□康见状,赶紧挥手回道:“不是,不是,公主,我俩现在已然两情相悦,我□□康又岂有不愿意之理?那我□□康不就不真是个人了嘛!我现在主要担心的是,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妥帖,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办,恐怕有失体统。”
“瞧你那一副前怕豺狼后怕虎的样子!其实,依我看,倒不用那么大费周章还花费那么大的心思,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办了岂不是更好?”
□□康赶紧一脸惊恐地反驳道:“公主,这可是万万不可!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