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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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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楼月就把被子拉到了头顶,将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只露出乌黑的一段头发。

楼月脸上发烫,又是有些恼吴覆,又是觉得自己方才怎么就主动亲他了,她并非羞涩的人,但这会儿面对吴覆,却实在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忽然觉得被子上一沉,接着吴覆的声音就透过被子传到了耳边,“刚才是不是碰到你身上的伤了?哪里疼?”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喑哑,嗓音里仿佛还残留着方才亲吻时留下的痕迹,明明隔着被子,却好像紧贴着她耳边。听得楼月莫名耳朵泛红。她想,这一定是因为自己埋在被子里呼吸不畅的缘故。

隔着被子,吴覆将她抱住,贴着被下她的脸,低声又问:“身上哪里疼?”

她还没说哪里疼呢?昏迷这几日,除了胸口、臀腿处的伤他令宫人小心处理外,她身上其他的伤都是他处理的,他知道她身上擦伤与淤青的位置。

那些伤在遍布全身,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刺目。

要是那些伤在他身上就好了,一点都不算什么,可是在她身上就不一样了。她受一点点伤都不行。

张氏一族,好得很,好得很,竟敢动她。便是自己遭遇刺杀,吴覆都不会如此暴怒,但她碰不得。这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吴覆漆黑的眼中翻滚着浓烈的戾气,但顾忌她就在怀里,那戾气很快被他压下了。他重新缓了声色,将被子强行往下拉,露出她一张稍显苍白的脸,带了些轻哄,他问,“到底哪里疼?”

楼月怎么好说是嘴巴被他啃的疼,也不好再当鸵鸟,只好气哼哼地命令,“不疼了!现在我要坐起来!”

她推开吴覆,试图用双臂撑起上半身让自己坐起来,只是后背许多淤青擦伤,方才躺着还不觉得,吴覆抱她时力道虽紧,却避开了伤处,并不怎么疼。

现在想要坐起来,立刻就牵动了后背的伤,疼的楼月“嘶”了一声。

这时吴覆立刻俯身过来,他将她轻轻搂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手伸进她腿窝,一手揽住她肩头,将她打横抱起。而后,他将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让他的胸膛成了她的靠枕,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动作强势、有力、却又很轻,没有触动她身上的淤青。

而他的身上很热,令楼月因虚弱而偏寒的身体顿时就感觉一暖。

但这样太贴合了,楼月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身下是他有力的双腿,靠着的是他强健的胸膛,他的胳膊将她牢牢圈住。

她试图去挣开,但吴覆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回怀里,掌心抚着她的后脑勺,“别乱动,小心身上疼。滚下山崖,你身上有很多擦伤和淤青。”

他低声,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你。”

此番她受伤,完完全全是因了他的缘故。

楼月挣不开,也只好习惯了这个姿势,更何况——更何况刚才是她亲的他,这时也不好再羞窘了。

她只好刻意忽略他那精悍又炽热的身体,好像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姿势而已,她问:“绑架我的人你抓住了吗?”

又问,“张相国为什么要对付我?是不是想通过绑架我来威胁你?”不然楼月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前朝大臣对付她做什么?她都不记得这位张相国长什么样子!

吴覆的声音低沉,“放心,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你不要再担心,好好养病就是了。”

绑架她的武士和马夫,都是张相国手下的死士,早都被他派人抓住了,大刑伺候之下,他们什么都招了。

至于张氏全族……想要将女人送进他后宫,进而生下王子、成为后族……算盘打得精明。他们爱做什么白日梦,他无所谓,可是竟敢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因她独宠,张相国觉得张氏一族成为后族无望,竟想制造意外,令她亡故。

他咬了咬牙,忽然冷笑一声。

敢碰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她昏迷时,吴覆已下令族诛张氏全族,不仅如此,吴覆趁机还清理了不少与张相国往来密切的官僚,这几日国都人心惶惶不安,各个官僚惊惧不已,走路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国君不快,项上人头不保。如此重刑,看日后谁还敢将主意打在她身上!

楼月感觉到他周身气势忽然一冷,不由得抬头看去,吴覆脸上的煞气顿收,低声问她,“饿不饿?炉上温着药粥,喝一碗好不好?”

楼月确实有些饿了,便点头,吴覆就命宫人送饭进来。

片刻后宫人端了碗药粥奉上,吴覆这才将怀里人松开,让她靠在床头的迎枕上,端过药粥来要喂她。

楼月喝了一口,这才发现自醒来后就没见过秉烛的身影。

她便问那宫人,“秉烛呢?”

那宫人顿了一下,不由得抬眼看了君上一眼,见君上只是低头搅着热粥,并无让她噤口的意思,再加上此事阖宫皆知,就算楼姑娘不问她,问别人也是可以知道的。这才回话道:“秉烛姑姑因照看姑娘不利,被处罚了。”

回完话,见楼姑娘再无话要问,连忙退下了。

楼月睁大眼睛去看吴覆,但吴覆却只是又将勺子递到她嘴边,“先吃,吃了再说。”

他声音低沉,不容置疑,楼月只好将一碗粥都这么吃完了,才迫不及待地说,“你把秉烛放出来!”

她想到秉烛都被处罚了,那林山等一众亲卫想必也受了重罚。

她便解释道,“多少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去南山游玩前,林山本要提前清场,是我不喜欢那样,想着热热闹闹地才有意思,这才发生了这种事。”

吴覆却背过身,冷冷地将碗搁在床边小几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他们无能!”

大刑伺候下的审问,吴覆知道张相国派人绑架她,下一步就是要制造意外令她身故。如果不是她在半途上侥幸醒了,与那挟持之人搏斗一番,现在只怕已经断了气了!而他将在好不容易得到她后,再度失去她。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吴覆浑身肌肉都不由得震颤起来,他手掌成拳紧紧捏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回转身,一把将楼月抱在怀里。但顾念着她身上的伤,没有用力。但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这样才不能再分离。

楼月察觉到吴覆浑身紧绷,神情肃冷,气势十分煞人。显然是极为生气的。

于是她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

她这样乖顺,吴覆的不安渐渐消退,他将她抱起,重新放在自己腿上,将她圈在怀里,声音紧绷着:“以后有我陪着你才能出宫。”

若是换了平常,这要求楼月是决计不答应的,但现下情况特殊,她知道他的强势,根源是他的不安。想到方才他赤红的眼睛,楼月缩在他怀里,还是点了点头,暂时答应了,“好。”

她这样乖乖地缩在怀里说好,令吴覆心中一荡,不由得又想到方才二人的亲吻。

他低下头,看到怀里她光洁如玉的脸颊,弯翘的眼睫,以及稍显苍白的柔软的唇。

他俯身想要再去亲她,但怀里人却警惕如猫,立刻躲开,反而盯着他,“你把秉烛和林山他们放了吧。”

吴覆:……

“好。”

她的要求,无论是什么,吴覆也不会说不的,只好应了。

秉烛终于回到了清辉阁,不过她受了杖责,去了大半条命,养伤少说都要养一两个月,楼月便没有让她近前伺候,只让她安心躺着养伤。秉烛泪水涟涟,只说自己那日没照看好她,以致她被挟持走了。

对秉烛这个说法,楼月倒并不认可,就算秉烛在她旁边寸步不离,最后也只是她们二人一起被挟持走了,结果没有多大区别。

她只说,“好了秉烛,不要自责了。”

有御医诊治,外敷内服的药用着,秉烛身上的伤渐渐好了。林山被放出来后,也向她磕了个头。

……

养伤期间,楼月过得很惬意,身上的淤青渐渐淡了,擦碰伤也慢慢好了,其实她当初被找到时昏迷三日,倒不是因为受了多重的伤,或者脑袋磕了碰了,主要是因为那大剂量的迷药之故。

如今除了身上还疼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但吴覆却还是早到晚都待在清辉阁中,对她寸步不离,像是她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以至于楼月不得不强推他去处理政事,之前他视察军营尚未结束,因她失踪之故半途而归,如今她没事了,他是不是该继续去视察了?

奈何吴覆很有点昏君的潜质,面对她的催促,只说了两个字,“不去。”便继续将她圈在怀里,低下头来想重新吻她的唇。

楼月却不想让他得逞,只是偏着脸避开。吴覆的强势这时便展现出来了,他伸手将她下巴轻轻掐着,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他英俊冷厉的眉目越来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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