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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好动的安娜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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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婪的职位因为挣得销量的增加而上升,工位被换到了另一间公共办公室。

对于无限公司,职位更像是本公司内销量排名的显示,和公司本身总销量有关。所以习礼和陈绯红在【重光】那种整体销量排名靠前的公司是副总经理,来到了排名靠后的【鬼党】竟直接升成了总经理。

连宋茶茶都是总监,更别提稳坐董事长职位的鹤厉了。他们四人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只有柏婪胸牌上还只是可怜的正式员工。

不过他并不在意,使用完组队卡后,便坐在工位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组队后板块的选择决定权在职位最高的人,也就是鹤厉。

柏婪等了一会儿,熟悉的晕眩感袭来,面前的景象也从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变成了菜肴丰盛的餐桌。

柏婪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餐桌上的其他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让他内心微微震颤,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

鹤厉的道具只能拉与他们选择同一板块的人进入,所幸柏婪的“仇人”够多。

那五个人似乎并不是一起组队的,柏婪捕捉到了他们看见彼此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

十个人围坐在长桌旁,谁也没有先开口。

半晌,一个寸头男人打破了平静:“我们衣服上都有胸牌,这一次的广告似乎是角色扮演类的。”

周舟。

柏婪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柏婪的记忆力极好,很快就从并不愉快的死亡记忆里找到了属于面前男人的片段——

拿着木斧的男人双目赤红,眼中充斥着对鲜血的浓浓渴望,他堵住了刚从包围圈中脱出的柏婪,故作仁慈地要他自己将鲜血双手奉上。而筋疲力竭的柏婪无法挣扎,只得妥协般地在残破的身躯上再割开一道口子。

一个女人应和了周舟:“我的胸牌上写着珍妮丝,有人知道这是哪里的角色吗?”

——聂茜,用自己的位置信息和鬼怪换了一次在广告里免受物理攻击的机会,也不知道用了没有。

在场的人显然都经验老道,刚一开场发现有胸牌时,大部分人便已将胸牌摘下。

不过柏婪观察力和反应力都极强,早在一开始便已经对众人的身份了如指掌。

他回想着胸牌上的名字,很快就对这个广告的灵感有了把握。

坐在他右手边的鹤厉回过头同他对视了一眼,显然也是知道了什么。

柏婪离开餐桌,看都没看那几人一眼,随意找了个房间进入,鹤厉四人也默契地跟着他离开了餐桌,只余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关上门,几人开始小声商量。

“这个广告的主题是安娜贝尔。”宋茶茶语气确定。

陈绯红面露赞赏:“这么快就知道了,你还挺聪明。”

宋茶茶闻言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不是我聪明,是因为这个。”

她摊开手,掌心的胸牌上赫然写着安娜贝尔四个字。

陈绯红笑容瞬间消失,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宋茶茶半步。

习礼扶了下眼镜,分析道:“你这个安娜贝尔代表的可能不是那个邪恶的恶魔,大概率是穆林斯夫妇的女儿。”

陈绯红不太记得电影细节,问道:“穆林斯夫妇是?”

习礼答:“是安娜贝尔的父母,他们的女儿死于车祸,为了找回女儿,这对夫妇和恶魔交易,答应让恶魔附身玩偶,谁知恶魔并没有召唤回安娜贝尔,反而召回了另一个恶魔,导致了一切悲剧的开始。”

“巧了。”柏婪将自己的胸牌亮出,慈祥地冲着宋茶茶道:“乖女儿,叫爹。”

宋茶茶鼓起嘴,刚要反驳,却见鹤厉紧接着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冲着柏婪道:“的确巧了,乖,叫老婆。”

柏婪呆呆地看着自己胸牌上的穆林斯先生和鹤厉胸牌上的穆林斯女士,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变性了?”

鹤厉一甩长发:“因为我美得超越性别了?”

习礼毫不留情阻止了他的自恋:“应该是随机的,我和绯红也不太对。”

陈绯红的胸牌上写着沃伦先生,习礼却是沃伦女士。

“沃伦夫妇是那对封印了安娜贝尔的恶魔学研究者吧?”柏婪道。

习礼点点头:“我们应该还有一个女儿,或许在他们五人中间。”

鹤厉的关注点却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你确定那几个人的身份了?”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想起了这一茬,目光齐齐射向柏婪。

柏婪点点头,吐出四个字:“值得一杀。”

几人神色各异,柏婪没多谈这件事,将他刚刚看到的胸牌信息说了出来。

根据信息,几人捋清了目前的情况。

十个人被分成了四组家庭,两个三口之家,两对夫妻,都是被安娜贝尔缠身的人。

“你们来看这个。”陈绯红站在书桌前,声音有些不自然。

柏婪走过去,看见了陈绯红指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是一男一女,赫然就是刚刚说话的周舟和聂茜。照片中聂茜紧紧挽着周舟的手臂,两人眼神极度惊骇,嘴角却不自然地咧起,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出来了一个笑。

那诡异苍白的笑容让几人都有些不适,陈绯红顶着一身鸡皮疙瘩将相册面朝下放平了。

几人翻找了一下这个房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当柏婪的目光再次转到那个相框时,却发现相框不知何时又自己立了起来。

他犹豫了下,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人。

柏婪又去了其他的房间,这栋房子一共有四间卧室,每一间都摆放着一个相框。

他很快找到了自己和鹤厉宋茶茶的,和之前见到的一样,也是眼神惊恐,笑容诡异。

周舟几人也在各个房间不断翻找,很快,整间屋子都被众人翻了个底朝天。

柏婪见找不到什么线索,打算回餐桌边呆着,却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他以前一直不相信有人能在吃饭的时候同时兼顾优雅和速度,但鹤厉做到了。

柏婪从房间走到餐桌不过几步,便见证了一只烤鸡从完整到变成一堆碎骨的过程。

他看着鹤厉欲言又止,最后憋出一句:“吃多了不会积食吗?”

鹤厉擦了擦嘴,淡定道:“还好,反正没事干。”

柏婪:“你不去找找线索?”

鹤厉说着,又开始用叉子卷桌上的意面吃:“我们不是要找鬼吗,大白天的鬼又不出来,还不如攒好精力晚上再说。”

鹤厉实在吃得太香,柏婪没忍住,也开始拿起桌子上的纸杯蛋糕吃。

习礼站在不远处,看着风卷残云的两人,揉揉眉间,不禁担忧起了这个队伍的未来。

入夜,众人都回到了餐桌上,冷白的顶灯打在人脸上,勾勒出一片片阴影。

众人的表情都藏在阴影下,模糊不清。

一室死寂,所有人都在等待某个契机。

终于,随着“啪”的一声,整栋房子顷刻间陷入了黑暗。

四周开始响起尖叫声,还有身体被拖拽的声音。柏婪被此起彼伏的喊声叫得心慌,突然,他脚腕一凉,整个人猝不及防被一股巨力从椅子上拽了下去。

他挣扎了一瞬便放弃了,顺从地被那股力量拖行。

柏婪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拎高,腰顺势被抬起在某个坚硬的边缘被重重一磕,随后,那股力量消失了。

柏婪摸了摸身下,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直接从椅子拖拽到了床上,他刚想坐起,腰却突然被搂住,他下意识要回击,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

柏婪疑惑:“鹤厉?”

鹤厉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打在柏婪耳边:“这鬼还挺懂事。”

柏婪心里最后的一点惊慌瞬间散去,吐槽道:“一般这种不应该把人拖到地下室之类的吗,这鬼怎么把人拖到床上?”

鹤厉笑意不减:“应该是要所有的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分开之后,才方便下手吧。”

听到鹤厉的话,柏婪这才想起他们家似乎还有个人:“茶茶呢?”

从两人脚底传来一个声音:“哥哥,我在这里,能麻烦你收下脚吗?”

柏婪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鞋底一直抵着什么,连忙蜷起腿,疑惑道:“你怎么在床尾?”

宋茶茶咬牙切齿:“问你旁边那个!”

天知道她被一双冰凉鬼手拉到床上之后,刚松口气又被人踹到床尾趴着是什么感受!

鹤厉却理直气壮:“没把她踹到床底我已经够好心了,父母睡觉小朋友凑什么热闹。”

宋茶茶悲凉地缩在床尾攥紧小拳头,敢怒不敢言。

这时,床底忽然传来某种刺耳的刮擦声,似乎是尖锐指甲刮过地板的声音。

三人都放轻了呼吸,接着,床板忽然剧烈晃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床下破土而出。

宋茶茶在晃动中害怕地抓住被单,手指紧张得发白。

终于,晃动停下,四周又陷入了见不到边的黑暗,宋茶茶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她刚要松口气,却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蹬下了床。

心脏一滞,她忍无可忍地尖叫:“鹤厉!!!——”

意外地,无人回应,周围再次陷入了漆黑的寂静。

宋茶茶一动不敢动地趴在地板上,头距离床底只有几厘米距离。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睁开眼,往床底望去。

什么都没有,只有浓稠的黑色。

宋茶茶屏住呼吸,想要站起来,她刚要用手撑地,床底的黑暗里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茶茶瞬间浑身冰凉,她手脚发软地趴在地上,被迫直视床底,连呼吸都不敢。

下一秒,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从黑暗里浮现。

眼睛的主人枯槁的头发黏在脸上,血红的口大张着,那双眼睛四处游走,似乎在寻找什么。

宋茶茶憋气憋了太久,此刻已经到了极限,但她和那张血红的口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连动都不敢动。

又过了十几秒,宋茶茶实在忍不住,微微吐出一口气。

只见眼睛的主人忽然停下了寻找的动作,眼睛看向宋茶茶右方,微微歪头,血红的口咧开,露出了一个惊悚的笑。下一秒,她猛地伸出了指甲尖利的手,直冲宋茶茶面门而来。

宋茶茶吓到静止,身体不受控制地凝固住了,眼睁睁看着那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就要把她往床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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