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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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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亭早上十点半有一场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见余白发过来亲亲的表情包,他面上无奈,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旁边的刘大夫见他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方向都走错了,不由开口:“不去食堂吃饭吗?”

安殊亭头也没回,只摆摆手:“你自己去吧,今天我就不去了。”

他视频拨过来的时候,余白正挽着袖子对着视频组装桌子,抬眼就看见视频里安殊亭随手将白大褂挂到身后的衣架上。

“忙完了?”

“对,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就请了假不排班。”他边说话一边将七零八碎的东西规整到包里,还不忘叮嘱余白:“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到宿舍,等会儿带你出来吃饭。”

“你早上做了什么,一个人会不会觉得无聊。”

余白将手里的桌子腿拼接上:“闲着没事,就将房间整理了一下。”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将视频调了个角度:“看看,怎么样?”

这话语气平常却有一点邀功的味道,安殊亭挎上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完全是焕然一新的感觉,都不像自己临时休息的宿舍了。

原本还有些凌乱的房间多了许多小装饰,进门的蓝色塑料鞋架换成了和屋子色调一致的灰白,床边多了精致的台灯,就连吃饭的小桌子也摆上了一捧纯洁稚嫩的白玫瑰。

“你这哪里是整理房间,完全是田螺公子下凡。”

余白眼尾轻轻扬起,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举着手机又给安殊亭看组装了一半的书桌:“我看你房间的书桌太小了,就给你订了一个大的,不过安装起来确实比较麻烦。”

安殊亭凑近屏幕看到满地的木片构架,还有反扣在地上只有两条腿的桌子,顿时敬服不已。

“哥哥,你该不会是专业木匠吧?这么复杂的桌子都能安装起来。”

他只是随口赞叹,余白却煞有其事嗯了一声:“小时候屋里的桌子凳子都是我动手做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安殊亭在路边看到有新鲜的水果,准备挑一些就先挂了。

等他拧钥匙进门,瞬间因为眼前的场景愣住。

余白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把小锯子正踩着凳子锯木头,挽起的衬衫袖子露出小臂肌肉结实流畅,脖颈青筋凸起,细蒙蒙的汗水顺着他下颌滑落,扑面而来的力量感。

听见门口的动静,余白抬头眼睛里燃起笑意,如朗朗清月,疏阔照人:“你回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工具,抬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上下滚动的喉结令安殊亭的心停滞了一瞬。

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余白还有这么性感的一面,难道这就是被这人掰弯了的后遗症。

见他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自己,余白摸了摸脸:“怎么了吗?”

安殊亭别开眼,将手中拎着的水果袋放到处理台:“没事!”

“对了,你这小锯子都是哪里找的。”

余白回头看着满地狼籍,握拳轻咳了一声。

“向楼下卖家具的老板借的。”

“这原本是个桌面式书架,但你房间已经有了大书架,我就想将它改成置物架,回头买上一些多肉盆栽放在阳台上。”

见他成功被转移注意力,安殊亭长腿微曲,在沙发上坐下。

余白倒了一杯水给他,坐下时整个人半趴在安殊亭肩膀。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有些粘人,但那种无时无刻想要贴着安殊亭的冲动根本无法控制,好在他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包容的男朋友。

安殊亭若无其事低头喝了一口水,属于另外一个人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一点点侵蚀着他的感官。

此刻他脑海里不停闪过刚刚余白大汗淋漓,喉结滚动的画面,好不容易平息躁动又开始死灰复燃。

安殊亭在的时候,余白的注意力永远都在他身上,这会儿他已经注意到小男友的异样。

余白屏住呼吸,抬眸定定看着安殊亭,指尖一点一点将他扎在皮带里的衬衫衣角拽出来。

安殊亭胸口起伏的弧度更大,看向余白时褐色的瞳孔里某种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

不待余白反应过来,他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密密实实的吻落在余白白皙性感的喉结上。

余白仰着脖子,衣襟松散,几乎是献祭的姿态,身体因为安殊亭的爱抚止不住颤抖。

闷声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他试图抖着指尖去解安殊亭身上的衣服,却被这人热粗暴的撕开。

连他那件同色的也瞬间成了破抹布。

*

第二天。

安殊亭迷迷糊糊拿起闹钟,已经是中午一点,他一个激灵从被子里弹起,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套上。

余白醒的更早些,这会神色慵懒,满脸餍足趴在枕头上看着安殊亭宽厚挺括的背影。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他摁着酸软的后腰发出灵魂质问。

不怪他疑神疑鬼,实在是安殊亭昨晚做那事儿的时候深入浅出,变化万千,完全一副老手的姿态。

余白当时爽的无法思考,这会儿说话嗓子都是哑的,可清醒之后又难免介怀。

又来了。

想到昨晚两人正投入,余白锢着他的脖子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安殊亭就忍不住扶额:“真的,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他不就是表现的厉害了些,怎么就要自证清白了。

“哥哥,你自己菜但也要相信真的有人天赋异禀,在你之前我连男人的手没牵过。”

他竖起手指,信誓旦旦。

余白眯着眼睛,谁能想到平日纯情的连嘴唇碰一下都会脸红的人,真刀实枪干仗的时候那种的游刃有余气场。可安殊亭年龄就放在那里,余白明白他确实不可能有机会积攒经验。

“姑且相信你。”

余白转开视线,从床上坐起。

滑落的被子下痕迹斑驳的皮肤格外刺目。

安殊亭喉间一紧,侧过身绅士十足,嘴角却微微翘起:“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撒谎,要是你实在受不了,我下次节制一些就是。”

他面上镇定自若,心底十分得意,将这么一个性格强势一直处于主导地位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实在是一件令人身心都格外畅然的事情。

砰砰砰!砰砰砰!

门外节奏激烈的敲门声响起。

安殊亭正在提裤子:“谁呀,大清早的这么敲门。”

安妈锤在门上的拳头瞬间硬了,她铁青着脸,一口皓白牙齿几乎咬碎:“开门!”

老妈怎么来了?

安殊亭手一抖,皮带掉在地上,他下意识看向余白,见对方蹙眉看着门口,一时间竟有种宿命到来的坦然。

“小兔崽子,给老娘开门。”门外的女声格外熟悉,从前那些碎片信息迅速拼接完整。

同样音节的名字,同样十九岁,且都在外地上学,这次余白再骗不了自己,安殊亭怎么会是自己那个外甥,铺天盖地的荒谬感充斥着他整个身体。

安殊亭这会儿却已经完全回过神来,看着怔愣失神的男人,他快速从衣柜里拉出一身运动装扔给他,压低声音道:“我妈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来了,你赶紧先收拾好自己。”

“不用太担心,她就是嗓门大,不会拿你怎么样,最多我挨一顿打,只要咱们坚持总有她妥协的时候。”

见余白半天回不过神来,安殊亭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一时接受不了,他抿唇,紧紧握住余白的的手:“别怕,有什么事情我挡着。”

余白垂眸听着他的保证,看着他松开手跑到门边,指尖稍慢半拍虚虚合拢,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连最后一点余温都在消散,他捏着衣服的动作止不住颤抖。

门外敲门的节奏越来越不耐烦,安殊亭背靠着门见余白已经开始穿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妈,别敲了,我刚起来在穿衣服呢,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安妈见小兔崽子不再装死,冷笑连连:“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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