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的好处。”
公孙信一上前,恭敬地行礼后说:“皇后娘娘厚爱,臣感激涕零。”
“只是……臣家母对她极为倚重,诸多琐事皆赖她操持,片刻离不得。若她突然进宫,臣恐家中乱了阵脚,老母亲也会因此忧虑成疾。”
蓝苏一听,心情跟做过山车一样,一起一伏。
万万没想到公孙信一为留住自己搬出老母亲。
公孙信一又言:“还望皇后娘娘恕臣不能从命,待臣寻得更为妥帖之人,定当举荐给娘娘,以报娘娘今日抬爱之恩。”
蓝苏这丫头精明,要是被抢,那得多亏,公孙信一是会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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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蓝苏椅在窗边,跟公孙信一离得老远。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公孙信一开口打破死寂:“怎么?这么想离开将军府跟着皇后?”
蓝苏不语。
公孙信一又道:“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本将军救的,当初是怎么许诺的?怎么快就反悔了?”
蓝苏不语。
公孙信一脸色一沉,伸出手臂拉住蓝苏的手腕,顺势将她的身体用力往后一推。
蓝苏的后背重重地撞在车壁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蓝苏惊恐os:我错了...
公孙信一顺势欺身而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她牢牢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低下头,脸庞几乎要贴近蓝苏的脸,宣判着说:“主子问什么,就答什么,需要本将军教你?”
那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是对蓝苏的警告。
蓝苏不敢直视公孙信一,只能将视线微微下移,盯着他的领口,弱弱一答:“是……”
那一个字,带着顺从。
公孙信一放开了她,背着手又说:“你的提议本将军考虑了许久,有没有兴趣为军队制战袍?”
“我猜……你作为曾经的阁主,应该知道那西域织法吧。”
蓝苏当然知道。
她应:“你在邀请我?”
公孙信一答:“是。”
“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