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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第六十九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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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姑娘自觉近日事务繁琐,特别是感情谘询这一块,她差不多都要被弄得感觉自己能开办解决任何感情烦恼、协助脱单的业务了。

和孙尚香的关係还是那样,不进不退,所以来谈烦恼的不是她;嫂嫂和哥哥的感情稳定如泰山,顶多,是哥哥太木纳了需要她救援;策哥哥和大乔姐姐,她触不到这麽远。

所以摊开看还有谁?不就是步姐姐和权哥哥嘛!

不过,他们是各自错开了时间日期来和她聊的。

「晚上有事吗?」问是这麽问,但整句话听起来,孙权也并无半点容许太史灵说「有事」的允留空间

这是他在这一週内的第三遍来她教室门前堵人了。前两次就晚了一些,堵不着,现在这丫头的部分时间被分到箭队裡了,往常的高压训练需要和箭队的时间错开,还得及要挪出半点空间让她谈恋爱。

要不误着正事情况下堵她,比堵猪还难。

「今天晚上呀……」太史灵稍顿,面有难色,但也不好正面拒绝孙权,告诉他,她今天晚上和赵云有约,便有些支吾了

「有约?谁?赵云?」精明如孙权,一眼就洞悉戳穿了太史灵支吾许久却迟迟未说出个后续的原因

「我可以跟他说我们不约了。」毕竟,万大事也不及顾及权哥哥大事重要

事情是这麽样的,在寒假完结的那一晚上,她正好赶完了寒假作业预备倒头大睡了,再躺上床一刻不到,SIMAN就响了。

是权哥哥找她。

而噼头第一句便是:「灵丫头,我需要一个短期对象,可以快速合作、迅速了结关係不牵拖的那种。」把她吓得睡虫都跑了,复问了一遍,才确定那话并非她太疲惫而产生的幻觉,或是屏中人是个假孙权。

了解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是孙校长又逼婚了,要不就是强行要权哥哥娶了她、要不就是让他迅速地找一个对象。

接着,他们为这个话题聊了差不多一整晚,最终她是靠着意志力回校上课,还绕着校园跑了两圈、带了箭队去特训。

至于步姐姐的那边嘛,容后再说了。

「那也不用,妳继续进行妳的约会,但我,跟着一起。」

「啊?」

孙权这说得如「今天天气真好,一起去踏青吧!」的回复,还真的令太史灵猝不及防了一回,也反应延迟了才反应过来。

皱眉往着这显出呆然傻懵的太史灵敲了一记爆栗,孙权惜言补充:「你们做你们的事,我在后头看着,当作没瞧着我出现便好。」

「第一,这不是你的风格;第二,赵云要是以为你是想想干嘛的话,多尴尬啊。要不……要不就,你直接加入,三人会议。」虽则不明白孙权的用意,不过与其让他这麽尾随,太史灵宁可他大方加入

他有这种做法想法,想必也是有点什麽不得不的原因吧?

「有一句老话叫『狗急跳牆』。父亲是我敬畏敬重之人,我不得违抗他,同时,我更不想乱拆散了谁。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或许在赵云和妳之间我能找到些什麽启发吧?」如果可以选择,孙权也不想乱入别人的约会裡

那种被强逼着赶鸭子上架,不需要却被说很需要的感觉真的很糟。但他既不能违父命,亦不能祸害人,可是单靠自己,他真的没有那一根感情线。

或许看着赵云和灵丫头,看着看着,他自己就把那条早拔掉的根找回来了。就算最后不会走到最终祸害了一个好姑娘,至少他找回那条感情线,和某个姑娘一起的时候,能试着待她好些,真心一些。

「啧!这根本就不是启不启发的问题,是你有事情放不低的问题。」在教室门前也不好大声说话,太史灵「啧」声后压低了声线,点破了关键重点

从头到尾都不是孙权不懂,是孙权不想懂。问题是什麽他是清楚的,无关什麽对喜欢一个人感不感冒,他心裡早有人,他自己先嫌了自己。

试问真心欢喜一个人,又岂会因为的小缺憾而放弃这份喜欢、而嫌弃?从来最嫌弃他自己的,就他一个。

她从来不对他生气的,无论如何都不生他的气的,但经过这些天到现在,包含以往,他始终都不愿意面对就摊在眼前、长腿一跨的问题,那就算她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嗳!我只说一遍,听好了。」深呼吸了好大的一口气,太史灵双手搭在孙权的肩上,皱着眉的一张脸写满的严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恋爱方式和开窍方式,若你真的不愿意认为自己的窍是开了又被自己关上去的话,我真的没有办法强行帮你。也根本不是没有人想进你的圈圈,你自个儿原地绕一圈自必然能发现得了还有谁。」

这可以说是太史灵十八年来对孙权说过最直接直率也最恨铁不成钢,巴不得就将步练师带到他面前指着给他看的一番话了。

她当然没有感到烦,是她不愿意看见他在同个地死命绕圈,还闭上了眼,把能看见的视之不见。

这样的错过不好。

与其狗急跳牆随便找一个,那,步姐姐又是喜欢他的,以她所知的,他们之间现在也不断地微妙与微妙,好像就差在谁先敢踏前了。所以,她要是不用力一点把他推前、不把他的心结剪了,她也枉为他俩的朋友。

就算不谈步姐姐那一边,她作为他十年好友,半个妹妹,她也希望他往后能得到幸福,不会一昧原地自缚。

「话我就搁在这儿了。我要去谈恋爱了!」狠不过三秒,太史姑娘走了数步,又再往回,对他放了软话:「你愿意信任我,我很开心。但有些事情就是,我希望你可以像在军场上一样勇猛果断明确出击,太磨蹭真的不好。」

孙权抿唇不语,只紧紧盯着太史灵,这把她看得都有点头皮发麻了,但并无强行拦人或跟随。

只是在目送她离开以后,再反复细嚼她的一番话。

绕一圈?根本不用绕。他是聋,不是瞎。

轻笑两声,稍稍颔首后,往着琴社的方向而行。

而到底孙权最后有没有成功把话听进去一点点呢?这,太史灵也不敢预测,或是说她该预测自己会不会明天在练武场被加练至不而翼飞才是的。

不过,那番话与自己一时冲动激动过头的举动,真是影响到她无法好好的谈恋爱了,而赵云也早就察觉到她的愁眉深锁,鬱鬱寡欢,只是想待她自己开口把屈憋在心裡的事主动说出,不想先行戳破。

「赵云。」

「嗯?」

「我……没、没什麽了。」

欲言又止,侧头与赵云洽巧对上了眼,面对他一副写着准备好听她说故事的眼神,是为败给他了而感到有点懊恼,但还是选择了把话吞回肚子裡,佯作无事发生、佯作没有解读出他的眼神意思。

她不可能将权哥哥的私事告诉他,但更不可能忽然说一句:「你介意多一个人出现随着我们麽?」这要是这麽说了,要麽她就是没脑子的,要麽就是把赵云当作傻子,还真认为他不会察觉异况。

她是在想,能说的话她都差不多是全说白了,那还有什麽是她能做的?抑或她可以拍拍屁股退场到一旁,把能扯的红线多扯扯,这样就好?

毕竟单靠一个人努力,另一个人死命不动的话,再多人打辅其实真的徒劳无功。道理这种张口就扯出来的东西,她是能说,但没用。

「如果是妳掌控不了的情况,不妨告诉我,或许多了一份意见作参考也未必是坏事。如果是妳掌控得了的,那麽妳不想或不能说,我也不作追问。」停下了步伐,伸手往她皱起的眉心之间揉了揉,他柔声说道:「只是妳实在很不适合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最近事情繁多,训练与箭队的事都要顾及,使我一时间失神罢了。」自感对赵云有所歉疚,他大老远的来这边见她,她却心不在焉的,太史灵噘了噘嘴,说了声:「抱歉,让你担心了。」

儘管二人再度走在一起了,但中间存在的变化与距离,始终还是有的,就如最初交往那时,两人间会有种无形的生疏。即使现在佔上风的是她也好,太史灵仍像初时那般开口闭口都带着一声「抱歉」、「不好意思」。

赵云明白这并非是她要故意製造距离感,他们是需要循序渐进式才能再完全地靠近。但偶尔间,他也会希望这初期症状可以更快的退散,令他们不再存在成为情侣反正而容易陷入过度礼貌疏远的情景。

「傻。妳没有做错的事情,不必说抱歉。」朝她温柔浅笑,赵云半带玩笑,打趣继言:「真要说抱歉的话,那应该是我说才对。」

「为、为什麽啊?」

「因为是我太想见妳,将妳不多的休息时间都霸佔了。」见她一怔,小脸悄红,赵云嘴角微扬,打了结语:「所以,这歉该是让我来道。」

他的双眼真的有毒。

自知凡是与他对到了眼,便很容易会不自觉地陷于其中失神脸红,太史灵甩了甩头,把神寻了回来,也想出了一个办法让自己能抵一抵他。

要不然,有点糟。

抬手将掌心朝他眼前作为挡隔,她还是憋不住的向他抛出了一条无独特指向角色的问题:「既然你说有歉,那麽回答一条题当作『赔礼』,不许拒绝。」

「好。」

他欲想将她的手拉下,却没料到拉了一点点,又被她挡了回来。

「答了我再放!」

「好。」

「你说,男生追求女生难,还是女生追求男生难?抑或是说,追求一个木纳的人更难?喔不,应该是说,是不是『等待』才是一段追求关係中最磨人也最恐怖的呢?」这不止一条问题的一串问题问出口了,太史灵才意识到,这些佔了极大部分她也曾是个当局人,大可不必问赵云,她自己就懂得该如何回答

等待,的确是最恐怖的。

看不见终点的等一个也说不定不会回头看自己一眼的人,最可怕是自己的执着;原本以为可以及时抽身,但却在等待的那时期裡原来不知不觉越陷越深,这样亦更可怕。

最可怕的,是到了最后,等到不想再等了,但回头发现好像也分不开了,没法抽身、难以适应那种不用再等待的感觉。

将挡住他的手缓缓拉低再度握紧于手心牵紧,他答:「我会觉得,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等一个明知难以等到或根本等不到的人,最难。」

追求与被追求,这两个角色,她与他都担当过,但在不同的场景情况之中发生的,一切又有一些不一样。

「但我想谁也没有办法等谁一辈子吧?一个人的心始终有磨尽的一天,就算还是很喜欢,也会再也喜欢不起了吧?」以前的太史灵也许不这麽认为,但现在的太史灵,是这麽认为的

以前的她,谁都说偏执得要命,那麽权哥哥就是在她这个基础上再加重与加重。他理性,但他偏执,偏执等可以化石的那种。

哎……

「别人的选择会怎样,我不知道。我的话,只要对象是妳,多久我都可以等。就,大概真的等到了架也打不起来、只能躺着,真的没法等的那时候吧?」见太史灵问完这问题后心事貌似更加重了,赵云佯作严肃,截住了她再发问的机会:「好了,说好一条问题。若妳想问第二条问题,行!但第二条问题开始,我就要深入探究到底使妳问起这些问题的,是有什麽背后原因了。」

「不不,我再问一条!」太史灵这才想到这回他俩见面,除了约会以外的第二目的,便向他竖起了一根手指头,道:「我阿娘和关于她留给我的遗物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真查出什麽究竟了?真的没有骗我、真的没有开玩笑?」

闻言,赵云显然收起了稍前的轻鬆,脸色半沉,摇头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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