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受够了,我是一个人,我需要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空间,就让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白明轩,你这个狠心的人。之前是你要走进我生活的,现在又要把我给抛下。既然你要走,怎么不干脆把我的命也带走,用你这只残忍的手,直接把我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挖出来。来啊。”
他一边说一边直接把白明轩手往自己心口怼,“你都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顾浩宸私下环顾,怎么都没看见什么趁手的工具,就在这时,他的眼睛对上了某位围观群众——
还有他手中锃亮的剪刀,简直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不会吧,他竟然和自己对视了,甄信啊甄信,之前让你走不走,现在见鬼了吧。甄信赶紧装作擦了两下门上玻璃,迅速转身。
但——迟了——
顾浩宸拽着白明轩手腕,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过来,一把推开了脆弱的玻璃门,“白明轩,既然你没做好准备,我帮你找找工具,就用这把锋利的剪刀结果了我的性命,从此你就彻底自由了。”
剪刀,什么剪刀?!
剪刀本身浑身僵硬,头一次想要违反系统定律直接动起来。但是违反纪律扣分真的很多啊,它两年直接白干。如今只能僵硬着待在甄信手上——求求了,甄信,发挥你大力的特征,千万要保护好我,不要让我被人夺走啊。
转眼间顾浩宸已经来到甄信面前,试图一把抽出甄信手中剪刀,用力抽了一次——没拿动,那剪刀被另外一个人牢牢握住,不能移动分毫。
他双眸着闪着明确的自信,淡定地命令道,“喂,你把剪刀给我!”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屈服在他此时的命令之下,面前这个穷学生估计也不会例外。但甄信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冷冷了回了几个字,“不行,这是店里剪刀,概不外借。”
他说不借,顾浩宸难道还不会抢吗?这么明晃晃的一把大剪刀放在桌上,他拿来使使也应该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易。他自信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精致的剪刀——没拿起来。那剪刀看着像是平平地放在桌上却滑不溜手,他一碰这剪刀就从手上闪了过去。
难不成这剪刀还长腿了能跑啊。
能不能跑倒是不清楚,但甄信倒是把抽屉一开,顺势把剪刀扫到了里头,“这位先生,你突然过来在我这店里吵吵闹闹的总不太好,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
话音刚落,顾浩宸那眼神就跟淬了毒一般,直直地扎在甄信身上,身上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怎么了这家伙,说两句话就变态了,要给他来个活人大变身?哎呦呦,好怕怕哦,他甄信活了那么多年,虽然一时不察穿书了,但也不是吓大的,无论在哪个世界,这基本法律法规要遵守吧,所有和法律对着干的世界都已经被严肃查办了。
他怕什么,法律就是他最大的后台,红星照耀之处总能看见光明冉冉升起。
甄信一个起身直接和顾浩宸对峙,“您好,这是我的店铺,请您出去,如果您再这么做我要报警了。”
啪——耳光重重地扇在他脸上,白皙的脸颊上迅速起了一片红痕。甄信打小就脸皮薄,稍微一点磕碰在他身上看起来总是比别人严重些。
但这个痕迹好像打开了顾浩宸身上什么开关,他一脚踹翻了甄信店里头的理发凳,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根棒球棍在店里肆意破坏着,眼前看到的一切统统都要彻底毁灭掉,还不忘甄信挑衅,“怎么样,这是你的店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甄信手机拿着默默拍视频,顺便还附和两句,“这里是我的店,先生,你无缘无故冲进来打了我,又砸了我的店,不需要向我道歉吗?”
“道歉?你算什么东西,我要和你道歉?”顾浩宸一棍子挥在墙上,那力道震地墙皮都簌簌往下落灰,“我今天打你就打你了,不服就憋着。”
白明轩实在受不了,闭上眼睛大喊,“顾浩宸,你这是干什么?你赢了,我跟你回去。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甄信瞪大了眼睛。
不是,这什么情况啊,顾浩宸在这里砸东西,这位小哥和他回去?这是在他店里进行什么特殊play吗?难不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家伙还会当场谋杀?不是,狗血文的逻辑就是所有法律问题都用爱情来解决,这逻辑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