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说他们狡猾呢,每次等我们到的时候,资料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马修说,“我们只能往那个铁盆子里拿着铁签子扒拉扒拉,试图找点什么没有烧尽的痕迹,然后给他拼一拼,大概猜一下这是个文件还是个报纸还是什么东西,我们再去找这东西的原件。”
“为什么找东西也不能和你在一块儿工作!”
第一天,上头就殷切的问她有没有什么收获。
阿桃只能给了他一个烧焦的纸片,那个纸片不过巴掌大小,但是能依稀的看得出来这是朝日日报。
这还是其他人没有抢到的纸片,她拿回来了。
上头还表扬了她,搞得她更为愧疚了。
“虽然大家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是,”
阿尔盘着腿,在发呆。
“哦对了,”阿桃摆摆手,示意马修不用再往她嘴里塞水果了。
“弗雷德,弗雷德?”
她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
“你今天跑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卡着……了?”
“啊,什么?!”
马修笑得开始后仰。
“你你你!”反应了好几秒,阿尔弗雷德的脸慢慢变红,“你怎么可以这样!”
是的,确实如她所说,阿尔坐在驾驶舱的瞬间,他就发现了这件事。
可能是由于太过兴奋,也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也可能是他昨天被迫灌了很多咖啡因不得不保持今天的表演,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的缘故,他发现,自己非常的精神。
直到飞上了天空,他依然觉得他的裤子非常的紧绷。
而由于上了高空嘛,驾驶战斗机的高负载的飞行动作过程中,飞行期间的动作过载过大,会导致飞行员的身体血液向下流动,这样就使脑补供血不足,加上气压的突然变化,就多多少少,他本来以为回到地上就好。
谁知道结束完飞行表演,一想起她的脸,青年就更加绝望的发现,无论怎么调试,都无法摆脱这样的情况,更别说今天他穿的还是飞行员专用的裤子……这个痕迹更加明显了,努力好半天也没有效果之后,阿尔弗雷德只能咬牙往他身上浇了几盘冷水,加上痛苦作用。
不过,在他跑向她的那几秒,他悲剧的发现,又又又不听话的。
于是他只能暗地里掐自己。
救救孩子吧。
应该没有被发现的吧?
暗自庆幸的他,直到现在才终于发现了最终的无望。
原来不是她没有发现,只是,发现了,拖到现在才说……
“才才没有卡着!”他真的很想以头抢地。
“真的吗?不然你为什么要那样的跑步?”
“只是因为磨着了皮肤,然后我需要凉快,对,就是这样!”
“好了不要逗他了,”看她逗他玩,把人逗得团团转,在那里手舞足蹈,急得组织不了语言后,马修问她,“你是想去巢鸭监狱吗?”
“我去监狱里干嘛呀?yue——别提还是巢鸭了。”
“那么,你想收集证据,想把谁告上去?”
“朝香宫鸠彦。”
“好,我这里还真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