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洽洽。”有人敲了敲厂门,“有人吗?”
“马上!你快喝水,会好一点!”
坐在凳子上的小姑娘抖着牙齿,从没有感觉过如此之冷,铺天盖地的冰冷袭击了她。
好像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那个男人把脸贴近玻璃,仔细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少女。
她有预感一样,抬头认出了这张脸,仿佛有一股热浪涌到她的喉头。
现在,在这样的时候,在生活最艰苦的时刻,他来得是多么及时啊!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从房间里跑出去的,好像有一阵风把她刮下了去,她怀着满腔的感激和悲戚,用她的不太灵活有力的胳臂一把搂住青年的脖子,把她的泪痕纵横的脸和几乎冻僵的身体紧贴着他。
“伊万……”
“万尼亚……”
“万涅奇卡……”
“我来接你啦,小羊。”
他克制着自己,轻声地说,他的目光已经不是带着亲切、温柔的神情,而是无比热情地透入她的心灵了。
作者俺:今天早上好像梦见伊万了,我感觉他不得不打,脸色是十分凝重的,但是没有后悔的表情,大概也背水一战了害,毕竟都被弄到家门口了……
反正我梦见过的小白熊,从小是被欧/洲那群人讨厌的,但即使这样,他有的时候还会对西/方有些幻想,但是幻想一次被又一次打破之后,他就放弃了,就走自己的路的那种感觉。
然后前两天梦见他们因为这件事还开了个会,指联五,我在走廊里等他们嘛,发现只有亚瑟先到了,亚瑟就推开门,邀请我去另一个空的办公室。
我就一屁股坐在他办公桌上,亚瑟习惯了我的表现,顺手把沏好的茶往我这边推了推。
西/方的那群家伙,搞事是一流的,我说得冷酷一点,只要战/争不在他们本土发生,他们就特别希望把那个水搅得更混一点,不然他们怎么卖军/火,搞制/裁赚钱啊……
“真的要这样做吗?”我问他。
“不然呢?我觉得你应该习惯了才对。”
“啊呀呀,”我就耸耸肩,“这是把双刃剑。”
“所有的东西都是双刃剑,”他说,“要看剑柄掌握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赢家。毕竟剑挥下去,可伤不到自己。”
“讨厌的家伙们。”
“你被讨厌的次数还不嫌多?甚至连本国的有些人都讨厌你吧?”
“哎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我跟老王关系很复杂了呢……你是想引起w/w/3么?”
“只要利益分配不均匀,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亚瑟喝着茶,非常淡定。
“呀!你也在!”阿尔闯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过来看什么的?”他的表情虽然脸上有笑意,但是一直盯着我跟亚瑟。
“我就过来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啊哈!听说上回东/亚那边开会的时候你也在哎,能不能偷偷摸摸给我透露点消息?”
“你不是全知道了么,你过来问我啊?”阿尔弗雷德家的窃听技术可是一流的,通常是这边刚开完了会,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有的时候开会的中途,他们就收到消息了。
“早啊。”弗朗西斯走进来,“今天伊万会来吗?”
“管他来不来,我们的会议还是要继续的嘛。”阿尔笑了几声,我就很无语,这三个金毛之间相互内讧还不够,还管人家伊万来不来。
“我感觉他不会是不来的样子……说起来他缺席过我们的会议次数很少吧?”
“王呢?你没和他一起来?”
“拜托,我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好吧?”
“我想也是,”弗朗说,“上次东/亚会议你突然出现时,把其他人吓了个不轻。”
“哎呀,我没有呀,我就只跟老王和本田打了一声招呼,我就退出来了嘛,什么机密我都没有听见。”
“早啊。”王耀和伊万一前一后走进来,“会议室没有人,我们就过来看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小羊早。”伊万还冲我笑了笑。
俺就过去蹭了个老王的抚摸。
老王就摸摸头,下一秒就把我赶出去了。
所以说国/际关系这问题很复杂,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联/合/国是五常赋予的权利,而不是联/合/国反过来给予五常权力。
希望大白熊能多撑一撑……大白熊倒了,下一个矛头就是咱们了。
这两天老米又在湾惹事,然后还搞了个什么尼泊尔……真的,背后受敌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