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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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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最终还是闹得不欢而散

"当时怎么就......"乔蔓躺在榻上懊恼地捂住脸,她原本想说,那些世家女也不会看上她呀,也不知怎么就跟孙策争吵起来了。看着床上孙策的衣衫,乔蔓有些头疼,明天这该怎么还给他。

不过女儿身的事情还是后患无穷,今日被孙权发现,他日就有可能被他人发现,究竟该如何呢……

卯时,校场晨雾未散。乔蔓料想到孙策一定会在校场练兵,便攥着叠好的衣衫站在辕门前。距离那日已经过了五天,乔蔓见实在躲他不过,便在校场主动蹲他。远远的便望见孙策和士卒对练的身影。

“乔医官!”周泰抱着兵符匆匆赶来,瞥见他怀里的衣物,也未多说什么“主公说军医不必参与演练。”话音未落,校场方向传来兵器交击声,孙策与士卒对练的力道比平日重了三分,枪尖挑飞的木片噼里啪啦落在远处。

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那我在这里等一会吧,等你们结束了,我有事情找孙郎”乔蔓依旧轻声道

周泰张了张嘴,最终只点点头退开。

随着时间流逝,校场里的喊杀声渐渐弱了,士卒们列队散去,却唯独不见孙策,乔蔓叫住一个小兵询问

"你找孙郎?卯时三刻就和周郎去前厅议事了,走的西门,说是军情紧急。"

乔蔓抱着衣服往回走,脚步虚浮,正巧经过一个小亭子便坐上去,忽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乔蔓无心抬眼,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就坐在了她身边

“你和我长兄闹矛盾啦?”孙权看见他怀里的衣物和表情问道

乔蔓托着下巴有气无力“嗯,”

"不必忧心。"孙权倚着廊柱,折扇轻敲掌心,"我长兄最是豁达,断不会给人穿小鞋。"

豁达?这可未必吧,孙策那个人自尊心最是要强,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好的时候是真好,可一旦心生怨恨……

"可他今日分明在躲我。"乔蔓垂眸望着满地碎木屑,"连晨练都刻意避开。"

"这倒未必。"孙权收了折扇,神色突然郑重起来,"我听帐前侍卫说,他们在商议一件大事——说是江东水师已整备妥当,不日就要......"他压低声音,"渡江南下。"

“渡江!”乔蔓猛地站起来,也顾不上衣服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叫我呢?”然后忙询问孙权道“你可知道他们在哪里议事?”

“哎哎,别想那么多了”孙权拿折扇一挡道“我长兄既然没有喊你,自然有不喊你的原因,你去了肯定也进不去,与其瞎担心,不如我带你出去玩儿”

乔蔓依旧心焦,但也知道孙权说的有道理便答应了。

历阳城里人流如织,孙权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催促乔蔓快点。乔蔓出来心情也放松不少

“乔医官,你看!”孙权拿来一只机关鸟,桐木削成的羽翼泛着温润光泽,竟栩栩如生。少年指尖轻按鸟腹的铜钮,“咔嗒”声响,机关鸟骤然展开双翅,尾羽如扇面般舒展,竟扑棱着从他掌心腾空而起。“是不是很有意思?”

“那就买下来”

“好耶!”

紧接着孙权又拽着她冲向兵器铺,雕刻着兽纹的木质小弩、能折叠的竹制长枪,不肖一个早上怀里就堆成小山。

乔蔓笑道“现在满意了吗?”

孙权鼓着塞满蜜饯的腮帮子,含混地“嗯嗯”应着。乔蔓看着孙权这可爱样子,心想这才像是个孩子嘛,以后的吴主孙权再怎么阴郁难猜,但现在的孙权只是个初中小孩。

“乔医官,你和我长兄怎么认识的?”孙权眨巴眼睛问道

“我进了他的军营,有一次遭遇了祖郎袭击,我救了他一命,就这样认识的”

“你救了我长兄一命!这应该说出来呀,让我舅舅母亲他们好好赏你”

乔蔓摇摇头“你长兄当时已经赏了我好多东西了”

“那你又是怎么进的我长兄的军营”

“不知道,一睁眼就在了。应该是脑部受到了创伤有些事记不得的原因”

“这样啊”孙权眼咕噜一转“既然乔医官找不到家,不如就留下来吧,还能做那些个有趣的小玩意……”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小玩意儿的?”

暴露的孙权只得道“从叔弼那儿知道的,而且这两日你不还总是去看我阿娘嘛,香香和匡那里也有,我就瞧见了”

“我还知道,乔医官的机关鸟比那铺子的好一百倍!”孙权亮亮的盯着她,嘴巴咧的大大的

乔蔓没有答应他留下来,反而也不再低头看他道“我迟早是要走的”

孙权的笑容骤然僵住:“不走不行吗?我让长兄给你封大官,要多少医官令旗都有!你留下来比去哪儿都好!”他忽然紧紧拽住乔蔓的衣角,“城西铁匠铺的铁料随便你用,我还能求母亲把绣坊的金线都拨给你做机关”

乔蔓摇摇头“我是一定要走的”

孙权有些生气了,“为什么非得要走呢?你不喜欢这里吗?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喜欢这里,你给阿娘熬的安神汤,教香香编的草蚂蚱,还有匡儿那把刻着龙纹的木剑……”

乔蔓蹲下身与少年平视,指尖擦去他嘴角沾着的糖渍:“仲谋,有些事非做不可。”她望着少年泛红的眼眶,声音放得极轻,“就像你长兄一定要渡江,你要守护江东……”

“那你非走不可的理由是什么呢?”孙权一把甩开她的手“你既然不想留下,就不要拿这些大道理压我!”说着就跑开了

她僵立在原地,自嘲地扯动嘴角,也不知何时起,自己竟有了将一切搞砸的“本事”——前脚才与孙策不欢而散,如今又把孙权气得跑开。

乔蔓深吸一口气,继续沿着街道走去。她倒不怎么担心孙权,孙家根基深厚,整个历阳城都似他家后院,何况那孩子聪慧机敏,哪会轻易遇上危险?反倒是自己,前路茫茫,不知何处是归处。

正思索间,一阵酒香混着丝竹声飘来。她抬眼望去,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矗立眼前,匾额上“娇香楼”三个鎏金大字。罢了罢了,愁绪难解,不如借酒消愁。乔蔓拾级而上,雕花木门缓缓推开,朦胧的灯火与嘈杂的人声瞬间将她吞没。

进了这娇香楼,乔蔓才得知这大约就是后世的高档会所。整个装饰金碧辉煌的,乔蔓有些不知所措,店家看到乔蔓这虎头虎脑的样子忙迎上来,然而目光一扫见到她身侧别着的孙家令牌,面色立即热情不少。

乔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只吩咐店家要一个包间一壶酒,两盘好菜,一碗饭。

店家忙不迭地招呼小厮将乔蔓引至一间雅致包厢。

包厢内布置得富丽堂皇,锦缎帷幔低垂,檀木桌椅散发着淡淡木香。店家亲自斟上一盏清茶,谄媚笑道:“贵客您有所不知,咱们娇香楼的酒菜那在这历阳城内可是数一数二的,您今儿个尽管吩咐,保准让您满意。”说罢,又挥了挥手,几个身着素色罗裙、容貌秀丽的清倌莲步轻移而入,手中或抱琵琶,或持檀板,轻声细语道:“愿为公子侍酒唱曲,解解乏闷。”

乔蔓几番推辞,但店家如此执着,乔蔓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只好作罢,便吩咐道:“既如此,那便留下吧。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了,我想安静的喝会酒。”

店家立刻心领神会,轻手轻脚掩上门退了出去

乔蔓郁闷的倒了壶酒自顾自喝起来了

———

孙权一路气鼓鼓地跑回府中,脸颊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一进房门,他便一脚踢上了门,那门板“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震得门框都微微发颤。

“江东?什么江东!”他嘴里嘟囔着,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江东的事还早着呢,况且有长兄在,哪里用得着我瞎操心!她倒好,拿这些话来搪塞我,真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吗!”

孙权越想越气,眼中满是怒火,转身走向桌边,一把抓起先前乔蔓陪他逛街时买的那些小玩意儿,什么精致的木制长枪、小巧的机关鸟,统统被他一股脑地扔进了箱子里,动作粗暴得很,看都不看一眼。

“什么乔医官!哼,狗屁!”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气呼呼地别过头去

时间缓缓流逝,月上梢头

孙权正坐在房间里,还在为乔蔓的事生着闷气。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周瑜清朗的声音随之传来:“仲谋,你知道瀼瀼去哪儿了吗?”

孙权听到声音,眉头皱得更紧,没好气地回道:“不知道!谁知道她去哪儿了?”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早上议完事,伯符就想要找她,结果没有找到,都这么晚了……”周瑜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这些天伯符就有些不对劲,好容易今天……你可知他们俩出什么事了?”周瑜推门走到孙权床边坐下

孙权心里还在为乔蔓的事耿耿于怀,恨恨地想:出事就出事吧,谁让她非要走,巴不得出事!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恶意,冷冷说道:“乔医官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丢不成?公瑾兄别瞎担心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月色朦胧

孙策推开孙权门“仲谋,你真不知乔瀼瀼去哪儿了?”声音有些急切

“我怎么知道?”话是这么说,但天越来越黑了,想到大家都在焦急地寻找乔蔓,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不安。他顿了顿,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应该在街上吧……”

“今天我们去街上玩儿了,后来我回来了,乔医官应该还在街上……”

孙策咬咬牙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这个时间,街上还开门的,也就那几个地方!

娇香楼内

乔蔓听了清倌们的遭遇不禁心生悲悯,这些皆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啊,更恨自己也无力帮助她们脱离苦海,心中烦躁更盛。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时,一个清倌见乔蔓神情落寞,以为有机可乘,便趁机勾住她的脖子,声音娇柔地说道:“公子,莫要烦恼了,不如让妾身陪您好好乐一乐,解解闷儿。”那清倌的手轻轻搭在乔蔓肩上,眼神中满是魅惑之意。

乔蔓喝了酒,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眼见那清倌的唇就要贴上来。就在这时,包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孙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眼神如鹰般锐利,在看到乔蔓的瞬间,原本紧绷的神情微微一松,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孙策立刻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拽开乔蔓,那力道之大,让乔蔓险些站立不稳。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那个勾着乔蔓的清倌,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地喝道:“大胆!”

清倌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花容失色,双手一颤,立刻松开了勾着乔蔓的手,哆哆嗦嗦地后退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大气都不敢出。

乔蔓也被孙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懵,待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悦。她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孙策,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这般粗鲁!”

接着就想要伸手扶那女子,孙策却在她指尖触碰到对方衣袖前,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自己身侧一带。

“你不是还想要我娘给你介绍世家女吗,怎么还来这种地方?”孙策冷然道,眉眼间凝结着寒霜,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

“要你管!”乔蔓猛地别开他的桎梏。她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委屈与不甘,“不过是在这里吃个饭,听她们诉诉苦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你处处盯着?”

“诉苦?”孙策额角青筋微跳,佩剑在鞘中随着动作轻晃。他望着乔蔓发间散落的碎发,还有衣襟上晕开的酒渍,“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话能信几分?”明明是担心她被算计,话出口却裹着刺人的冰碴。

“这种人是那种人?不过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你们世家大族高高在上,有自己的骄傲,是不是就看不起这些人?”乔蔓酒意上头,也不顾谈话的逻辑,只是就着情绪说话,早已离题万里。

想到孙策的不许,和孙权的不让走“一个两个都想管我”乔蔓委屈的哭了“我不是个物品 ,摆件!”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身后矮凳,“你不许我插手军务,仲谋不许我离开历阳……”哽咽卡在喉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眶滚落“难道是我想留在这里的吗?!”

“我何时不许你插手军务了?”他伸手想要扶住摇晃的乔蔓,却被她挥开手臂“那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不叫我去谈渡江的大事?”

“什么渡江大事?”

“仲谋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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