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镖的来去自由,也方便隐蔽,没人会怀疑到我。”
这番话,令顾初禾心中温暖踏实,童墨还和当年一样护着她,帮着她…
“可这件事,不是一日两日能办成的。”
“不管多久,我都陪你。”
二人相视一笑,仿佛世事未曾更改,依旧是少年时那般纯净美好。
童墨说有个东西在住处放着,需要亲手交给顾初禾,她便跟着去了客栈。
客房卧房内
童墨从包袱里取出一只拨浪鼓,小心翼翼地递给顾初禾。
“这个…是我在顾家,你的房中拾到的。”
当年官府的人抄了顾家,但凡值点钱的物件都被搬走了,而这样的小玩意儿没什么用处,也就遗落在了房里。
顾初禾走近他,缓缓抬起手接过,“这是爹爹亲手给我做的拨浪鼓…”
她甩了甩,还在响,就像当年爹娘趴在床头哄她睡觉时的声音一样,往昔的欢声笑语似在耳畔回响,就好像他们还在…
她将拨浪鼓按在心脏的位置,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压抑许久的悲痛终于决堤。
“爹娘…我好想你们…”
她的哭声在客房里回荡,满是思念与无助。
曾经的温暖的家,随着爹娘的离去,都已化作泡影。只剩她在这世间守着破碎的回忆,陷入无尽伤痛。
童墨一个阔步上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许久后,她才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一一告诉了童墨,连同自己和长意住在郁春琅家,改了姓氏也一并说与他知晓。
童墨静静地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疼惜之情如潮水般翻涌,同时也感激郁春琅对她们姐妹的照顾。
“我陪你一起回一趟郁家,将东西送过去吧。”
如果说她在这世上仅有两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那么一个是郁春琅,另一个必然是童墨了。
既然二人都是最值得顾初禾依靠和信赖的,那引荐他们认识认识也是应该的。
她点点头,同意了童墨的提议。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出了客栈的门。
顾初禾正欲登上马车,身旁的童墨贴心地伸出手,扶着她的胳膊。
可就在即将她踏入车厢的瞬间,一阵熟悉又带着几分寒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郁初禾…”
“你干什么去?”
她身形一僵,心脏猛地一缩,缓缓转身。
只见陆砚舟负手而立,双眸紧紧盯着她与童墨交握的手。
这一眼,吓得顾初禾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千钧一发之际,童墨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揽入怀中,关切道:“小心!”
陆砚舟咬牙,将他们的举动尽收眼底,瞬间面容铁青一片,眸中渗出疑惑与不悦。